“哥,你如何跑出來了?”徐向晚皺著眉頭看向五郎,恐怕他遲誤了做工,讓人家掌櫃心生不滿。
冇坐一會兒便到了晌午,五郎趁著晌午客少,專門過來看望徐向晚,見其乖乖地坐在仁德堂內,這才鬆了口氣。
“哥,你可曉得本日我們的枸杞賣了多少錢?”到底是孩子心性,這個喜信忍了一上午冇說出口,見到五郎以後終究忍不住了。
“嗬嗬,是還差了點,不過也差未幾了。我們的枸杞子一共賣了一千九百六十文。”徐向晚不再賣關子,抬高了聲音小聲地說道,一邊說目光還一邊四周瞄了瞄,恐怕有人聽了去。
沈掌櫃倒是哂然一笑:“這店裡啊就是貧乏活力,我還巴不得晚兒丫頭每天來打攪我呢!哈哈……”
出了仁德堂,徐向晚問道:“哥,你晌午不是還要給朱掌櫃做飯麼?”
五郎揚了揚眉:“兩百文?”
見到五郎一副呆樣,徐向晚小大人似的拍了拍五郎的後背:“回神了也,回神了!”
大大的抄手滿滿地裝了一大碗,油汪汪的湯汁,麵上漂泊著鮮綠色的蔥花,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徐向晚抿著唇角,故作深沉地搖了點頭。
“沈老爺,我家中另有一些半夏和當歸等藥材,不曉得仁德堂如果不要?”徐向晚正色道,完整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看了看逐步熱烈起來的大街,徐向晚先向沈掌櫃致了謝,又表示其想留於仁德堂內靜候其兄之意,獲得了沈掌櫃的首肯後,這才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這可真是太好了。”五郎雙眼發亮,精氣神一下子便提了起來,彷彿換了小我普通。
固然老闆人忙,徐向晚他們的抄手卻上得很快。不一會兒一其中年婦人便端著兩大碗鮮香四溢的抄手送到了徐向晚兄妹桌上。
“店裡離不了人,我得在這兒守著。”沈掌櫃站在櫃檯前,將算盤撥得啪啪作響,時不時記上一筆。
“那,三百文?”五郎說出這個代價的時候完整冇有底氣。
兄妹二人來到週記抄手鋪,點了兩碗兩文錢一碗的鮮肉大抄手,找了個最角落裡的位置坐了。
“本日朱掌櫃約了老友在東風酒樓相聚,中午不在店裡用飯。”五郎答道。
“啊?”五郎被徐向晚說得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二十文還隻是零頭?也不是兩百文,難不成是……”
“這差得也太遠了,看來你是猜不到了。”徐向晚對勁地搖了點頭,然後比出兩根手指,在五郎跟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