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好睏……好累……感受好難受……”
蒼狐笑了笑,冇有答覆明的疑問,隻是讓一臉驚詫的杜蘭出來,籌辦脫手幫她剝離身上的惡念,這時劉淵樺俄然冷冷的叫了她一聲。
“再困再累再難受都要忍著,不然就會給惡念可乘之機的。杜若,你還記得你是山膏吧?山膏但是明辨善惡的‘正道之妖’,不要就這麼輸給惡唸啊!”
簡樸檢察了一下後,蒼狐也大抵曉得了杜若現在的環境,略一沉吟她便選出一張符咒,低聲唸誦幾句以後便以食中兩指捏著符咒往杜若身上一繞,那些纏繞在他身周的灰玄色霧狀惡念就跟著蒼狐手中的符咒活動起來,跟著她一揚手而順勢分開了杜若的身材,隨即蒼狐將符咒窩在掌心,朝著惡念驀地往下一把抓去,再伸開手掌時符咒和霧狀惡念就都冇了蹤跡,隻要一枚灰玄色的小珠子留在她的手中。
目睹終究找到了杜若和杜蘭這邊,蒼狐卻被一個籠子攔了下來,有些在乎的明探頭看了一眼,便問蒼狐道:“小女人,這籠子很費事嗎?”
冇有想到現在還能從其彆人的口入耳到“正道之妖”四個字,一向焦心看著的杜蘭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她俄然很想曉得麵前這三小我究竟是甚麼身份,但是眼看蒼狐合法真的為杜若檢察,較著受不得打攪,對孩子的體貼當即就占了上風,杜蘭便把這個動機臨時壓了下來,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蒼狐的行動,心中逐步被嚴峻和擔憂所占有。
暖和的說著,蒼狐便把杜若悄悄的放到了地上。
咻――
“杜若,你聽得見嗎?”
視線動了動,杜若漸漸展開了眼睛,他的目光固然顯得非常怠倦,卻不再渾濁,眼底的狠戾之色也已消逝,這讓蒼狐鬆了口氣,便迎著他扣問的目光暖和的笑道:“你對峙下來了呢,真不愧是山膏啊!”
“略微有點,不過還好。”說著,蒼狐就轉頭看向身邊的劉淵樺,“淵樺,奉求你把這個籠子……”
明不由一挑眉:“咦?小女人你還會玩兒火?色彩不像是三昧真火,能力彷彿也更大……這是甚麼火焰?”
“……對不……起……我……跑出來了……”
惡念一分開,杜若的神情頓時就顯得輕鬆了很多,蒼狐卻並冇有就此放鬆下來,她抬手一指,刺入杜若百會穴的銀針便飛了返來,接住銀針的同時她便又抽出一張符咒捏在手中,低聲唸誦完咒語,符咒就變成了一團碧綠的光芒浮在她的手中,跟著她手掌微動而化作一道道藐小的絲線冇入杜若的體內,本來呼吸微小的他終究長長出了一口氣,變得一片粉紅的皮膚也一點點規覆成了紅色,至此蒼狐的神情才略略放鬆,向杜若柔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