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來,自從重遇容青君,他的養氣工夫便多次靠近崩潰,真真是射中必定要膠葛不休的剋星。
“拿我的棍來!”何飛大聲喝道,他的兵器是一根鐵木棍,堅固如鐵,舞起來虎虎生風,這便是要與風抒難較量一番的意義了。
“寨主,內裡來了一群官兵,把寨子包抄了!”一人吃緊忙忙從外跑來對何飛說,聽完他的話,世人都眼神不善地掃向風抒難。
“匪類安敢號令!”他半步不讓地以怒喝迴應,雖隻要十六歲,氣勢上卻不輸何飛半分。
風抒難本偶然與飛天寨難堪。宿世他曾傳聞過飛天寨,江湖中人提及來,多是恭敬誇獎為多,何飛何宥這倆兄弟,彆看現在還年青,做事有些毛躁,今後倒是將飛天寨運營得有聲有色。特彆是何飛,與他的暴脾氣一樣著名的,是他一流的武功和辦事公道為人仗義的好名聲,是江湖上一條義薄雲天的男人。
聞聽此言,飛天寨的諸人也將希冀的目光投向了風抒難,等著他的答覆,大半個寨子的人一夜之間全發了瘋,說不嚇人是不成能的。
“等等,大人,這也是曲解――”何宥明知風抒難說的是孫賀,但此事內幕卻不好解釋,他們的確收了孫年的財帛,也的確將孫賀綁了來,若官府已查到這點,那他們真是渾身長嘴也說不清了。何宥忍著痛苦極力思考著應對之道,為今之計,怕是唯有讓這位郡王爺親身開口放他們一馬,才氣令飛天寨度過一劫。
但是何飛也是個犟脾氣的,何宥替他賠罪已令他羞惱至極,如何再肯向風抒難低頭。
“大哥……”
“哼,好大口氣!敢犯我飛天寨,也要看你有冇本領承擔!”
何宥聽到這話內心暗鬆了口氣,若能遲延時候尋到機遇,他更有信心能夠壓服孫賀為他們粉飾,臉上卻不敢表示出來,裝做無可何如地對風紓莫非:“大人,何某故意自證,大膽請大人賜藥為孫賀及我飛天寨眾位兄弟解去臆症,使他們規複神智。”
強忍著身材的不適,目光安閒青君身上掃過,再落到風抒難的臉上,何宥抱拳一禮,道:“鄙人何宥,這位是我大哥何飛,中間想必是這位小兄弟的親朋,我們陰錯陽差將這位小兄弟請了來,實無衝犯之意,這一日來對他也絕無虐待,還請中間諒解我兄弟二人的偶然之失,敢問中間高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