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
“卑職領命。”梁總兵說完便帶著四名官兵退了出去。
“我大哥生性莽撞,也是一時氣惱所至,對這位小兄弟實無歹意,何宥這裡代兄賠罪了。”說著他又強撐著做了個揖。
一個衰弱的聲音在何飛身後響起,他轉過甚去,瞥見何宥正扶著門喊他。何飛從速走疇昔攙著他,隻見他神采發白,額邊有精密的汗珠,眼神渙散,可見被疼痛折磨得短長。何飛握著他的手,隻感覺何宥連手都在顫抖,他半是責備半是體貼腸說:“你好好躺著歇息就是,出來做甚麼?”
“若非我及時趕到,你大哥早已脫手傷人,何談絕無衝犯虐待!”
風抒難與楊銳趕到飛天寨已有一段時候,本不想如此高調呈現。自從那一夜在山間遇刺,發明保護隊中有人被拉攏叛變後,他便在大興城停息了路程,暗中清算安插人手,那入夜衣人把刀架在容青君脖子上的畫麵幾天來使他後怕不已,如果青君冇有自保手腕,如果那群刺客更無所顧忌一些,結果的確令他不敢設想。他本來自恃技藝,又是皇親貴胄,明知在饒陽一行中獲咎之人無數,仍敢帶著不到十人輕身趕路。現在,哪怕為著容青君的安危,他也不能再托大。
哪推測剛見到容青君,便瞥見他被一個高大的男人一掌打飛!
“拿我的棍來!”何飛大聲喝道,他的兵器是一根鐵木棍,堅固如鐵,舞起來虎虎生風,這便是要與風抒難較量一番的意義了。
“大人,孫賀乃是我二人義妹的未婚夫婿,我與年老將他請來,也是為義妹在大婚之前相看此人,卻不知引發了大人的曲解,此事孫賀本人亦可作證。”說著他轉向中間一人道:“孫賀安在?把他帶來。”他信賴孫賀不會情願將綁架殺人之事鬨到官府,畢竟事關家醜,且看他白日表示,對他繼母弟弟清楚還是有情有義。何宥情願賭這一把。
“寨主,內裡來了一群官兵,把寨子包抄了!”一人吃緊忙忙從外跑來對何飛說,聽完他的話,世人都眼神不善地掃向風抒難。
“大哥,切莫打動。”何宥反握住何飛的手禁止他,若他不出來,怕何飛就要與這個看似來頭不小的青年對上了。他在屋裡聽到內裡的辯論聲時便感覺事情不妙,看到了風抒難後,更以為本身的做法是對的。
“何人敢擅闖我飛天寨!”何飛踏前一步,逼視著俄然呈現的青年。
風抒難如何不怒。
風抒難對何飛不假辭色,看向何宥等著他要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