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有錯,為何要認錯!”
一旁的祁煒岩也是暗自焦心,都恨不得替祁蘭英跪了。
“爹,我不是想挑釁你,我的確冇錯。祁雨彤害得淺兒經脈儘斷,我身為母親,不過替女兒出口惡氣,何錯之有?!”
將世人的神情看在眼裡,鳳靈淺眼眸一動,便目光誠心腸望著祁誌聞道:“外公,娘都是因為我纔對大表姐脫手的。爹他去的早,娘重傷又多年未愈,可現在連我也冇有才氣再奉養她了。娘已經很不幸了,還請你不要罰她了。”
“娘,我冇事。”
剛纔祁蘭英還一臉喜色,現在倒是不由紅了眼睛:“淺兒,你……”
一片沉寂中,祁煒威肝火騰騰地開口了,恨不得用目光就將祁蘭英殺死。
可祁蘭英的身影倒是被震飛了出去,嘴角也溢位了一道鮮紅的血跡。
“爹,你必然要給彤兒做主。彤兒本是族中最有天賦的靈藥師,可蘭英竟斷了彤兒的手腳!這讓彤兒今後如何修煉,如何煉丹啊!爹,蘭英這是毀了彤兒,毀了祁家最有前程的靈藥師啊!”
“淺兒,你如何來了?”祁誌聞本是滿腔肝火,可看到鳳靈淺這般模樣,心中不免慚愧。
這一幕,看得祁誌聞內心一陣酸澀,他何嘗不惱祁雨彤害了鳳靈淺,他何嘗想罰祁蘭英,但是……
手心手背都是肉,一邊是親情,一邊是祁家的將來。
見此,祁煒儀不竭給祁蘭英使眼色,讓她不要再違逆祁誌聞,可她卻如同視而不見。
聞此,祁蘭英如同發怒的母豹普通俄然衝向了祁煒威,一拳就向著他的麵門轟擊而去:“祁煒威,你給我再說一遍!”
“都給我停止!”祁誌聞快速站起,衝到了祁蘭英和祁煒威之間,初級靈宗的威壓徒然間發作出來,將兩人雙雙逼退。
迎著祁誌聞的肝火,祁蘭英倒是還是直直地站著,紋絲不動,彷彿冇有聽到他的話普通。
祁煒威冇想到祁蘭英會俄然脫手,反應過來後也向著她轟出了一拳。
祁蘭英是他最正視、最心疼的女兒,她曾是祁家最刺眼的天賦,半子鳳炎煜更是天賦異稟,佳耦兩人是最有能夠帶領祁家走向光輝的人。
祁煒威立即瞋目而視:“蘭英,靈淺和彤兒能比嗎?彤兒但是族裡最有天賦的靈藥師,可靈淺呢,不過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料!幾十個她都和彤兒比不了!”
說著,已是滿麵哀傷、潸然淚下:“外公,我情願被罰禁閉三月,也情願被扣掉一年的例銀和家屬資本。我已是廢人一個,要這些也冇甚麼用處,不如留給其他族人。外公,我甚麼都能夠不要,隻求你能放過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