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樓月是金丹期大美滿,身後屍身不腐。她俄然想到,本身死了,屍身不就落到了秦長淵這老賊的手上?
“你多少歲了?”她問。
這是甚麼怪談吐?秦駱不睬她,卻也冇推開她。
“你曉得用神通殺人的快感麼?”
南樓月一愣,正坐起來,笑眯眯道:“罪惡罪惡,當我剛纔冇說好了。”
秦駱嘴角一牽,勉強笑道:“你活下來的話,說不定我會同意。”
也不管秦長淵是不是能聽到。
秦駱臉漲得通紅。親吻甚麼的他真是第一次。
她閉著眼睛,睫毛卷長,美得像一幅畫。
南樓月淺笑著拍拍他的頭:“是麼,真不幸呀,那你放了我,歸去後會遭到如何的獎懲呢?”
南樓月的天賦之名早已響徹大陸,百歲之年就已半步元嬰,這個記錄至今無人突破。正道統統修士無不可惜她挑選了成為魔修,走上了歧途。
“一個動機疇昔就叫人身故道銷,這類感受可暢快了。”
她在把丹田積儲的靈力轉給他。
金丹期的修仙之人壽數有一千歲,她現在出來了,卻已是風燭殘年,壽元將近。
她這話說得傲氣非常,彷彿篤定了秦駱會承諾當她門徒似的。
那該多噁心。
秦長淵眉毛倒豎,厲聲說道:“孽障!你私放妖女已是大罪,現在是在做甚麼,還不過來!”
“秦家冇人教你,我教你。我南樓月平生第一次收徒,你小子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頭吧。”
“待月樓南空不負,望雪枝頭還記情。”
“妖女!真是無恥!”
誰是真正的邪?
“好孩子。”她說。
南樓月對秦駱勾勾小指頭,雙臂一伸環抱住秦駱的脖頸,把紅唇送了疇昔。
她無所謂,因為現在的她連站起來的力量都冇了。
比起他的暴虐,她這妖女自愧不如。
如有來生……
秦駱躊躇,待下好決計給她下跪叩首時,南樓月卻擺手禁止。
“你真蠢。”她彎著嘴角輕聲道:“哪個修士會被凍死啊,我隻是壽元將儘罷了。你冇見過我南樓月最風景的時候,卻見到我快死的醜態,真是討厭。”
正道修士之間相互殘殺的還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