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話音未落,隻見房門被人一腳踢開,世人一愣,下認識往門口看去,門口站著一名風味猶存的中年女子,因為保養的極好,誰也看不出這位中年女人到底有多大年齡。
緊閉的房門彆傳來短促的拍門聲,“王爺,貴妃娘娘入府了!”
蘇銘謙衣衫不整,就這麼端著酒杯,直直看著門口的女人,俄然輕笑一聲說道,“甚麼風,把母妃您吹來了?如何,難不成您看上我府裡的歌姬,想挑幾名歸去服侍父王?”
“謙兒,你現在待本宮的態度,越來越猖獗了!”煙波致爽亭裡,方馨盯著蘇銘謙的臉,眼中模糊帶著肝火,卻又被壓抑著,話語間微微帶了一絲不滿。
那頭牌聞言,倉猝跪在地上連連告饒,“娘娘饒命啊,娘娘饒命,我……王爺,您救救奴家,您不是說要替奴家贖身嗎?王爺,奴家不想死!”
東風苑那頭牌貼上蘇銘謙的身材,柔聲說道,“王爺,生甚麼氣呢,誰那麼不知死活,敢惹您,也不怕您要了她的命!”
方馨躊躇半晌,低低說道,“我總感覺,當日我和方若產生的事,必定有人看到,而那小我,我思疑,是知鶴!”
蘇銘謙冷冷掃過跪在地上軟爛如泥的頭牌,冷哼一聲說道,“本王替你贖身的前提,是服侍好了本王,但是,本王都冇脫了你的衣服,又憑甚麼要救你?拖走吧,隻要母妃喜好,彆說拔了舌頭,就是挖了眸子,本王也冇有定見。”
蘇銘謙一愣,迷惑說道,“知鶴?就是阿誰瘋顛了的公主嗎?這三十年來,誰都冇見過她,隻怕她早就死在內裡了!你現在是越老越胡塗了,連個瘋子也驚駭!”
方馨眼中儘是擔憂,看著蘇銘謙說道,“這枚瓔珞,是方若當年留下的,皇上現在老了,也開端懷舊了,我怕他會思疑方若當年的死因。”
方馨坐在蘇銘謙劈麵的石凳上,自衣袖裡拿出一枚早已泛黃的瓔珞放在桌上,低聲說道,“這枚瓔珞,是我從皇上的枕下找到的。”
蘇銘謙挑眉,眼中帶著一抹嘲笑說道,“那又如何?”
蘇銘謙逗弄畫眉的手一頓,回身看著方馨說道,“有甚麼非常?你不是說,方若出產時,父王也不在嗎?那還能有甚麼題目?”
蘇銘謙此話一出,在場的統統人神采頓時煞白,這位中年貴婦,不是彆人,恰是後宮權勢最大的皇貴妃方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