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冷巷,一處臨河酒坊,青磚黑瓦,房簷凝著的晨露一滴滴落在簷下墨玄色的木桌上,晶瑩四濺。
ps白家的小公主半夜不睡覺盯著本身的手發楞,想得又是誰呢呼呼呼~
看著劈麵那因仇恨極度而扭曲起的臉龐,德太妃微微蹙了眉。
當日東離頒皇詔為瓏瑜公主七國選婿,第二日便傳來護國少將蕭寒參選的動靜,她心中怒極氣極還不待宣泄,便被皇祖母禁了足,為的就是不讓她去與瓏瑜爭!以後的數月,她被囚在這暗無天日的配房內,聽著外界動靜,得知蕭寒不測落第,瓏瑜終究選了一個異國皇子,而父王的經心設想再一次被瓏瑜那丫頭毀於一旦以後,她才終究被放了出來,為的,就是要插手瓏瑜的大婚慶典?真是好笑至極!
比起皇都盛京四周瀰漫的歡慶氛圍,當今此處,東離太妃府的這僻靜配房外,卻顯得格外冷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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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負氣之言,到底還是在怪德太妃當日將她禁足在這太妃府的決定,聞言德太妃輕歎口氣,在桌邊坐下:“若兒,你心中的委曲皇祖母都曉得,現在瓏瑜駙馬大選一事已是灰塵落定,明日皇祖母便修書一封送去北域護國將軍府,商討…”
安王起了謀逆之心,國君早已洞察,便是她自幼看大的瓏瑜亦是完整變了模樣,現在情勢一觸即發,安王府和聖上間的皇權之爭已是從暗處垂垂走到了明處,情勢已到了失控邊沿。
大師還記得壞女人冷芳若不~公主頓時要大婚了她又出來鬨騰啦,看白家小公主前麵如何清算她嘿嘿,
當初便是為了保冷芳若一命纔將她禁於了太妃府,當今看著麵前少女那隻知妒忌卻涓滴不明事理的模樣,心中估計被證明,德太妃鬆了口氣的同時,亦是生出了不滿來。
配房以內一片暗淡,門口立著的侍女福身施禮:“啟稟太妃娘娘,郡主還是不肯出門…”
老闆伸手往小二後腦一拍,止了他的語無倫次:“剛甚麼剛,乾活去,少偷懶~”說著便是拿起算盤繞到櫃檯後翻帳本去了。一時木算盤敲得劈啪作響,邊敲邊是傳來了小曲兒,哼哼唱唱甚麼豪傑難過美人關,竟是些不著調的曲子。
身前,德太妃俯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孫女,眼神充滿了怒意:“現在你這幅模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