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目輕揭對上身前老臣帶著扣問的目光,公主淺淺勾唇:“那被選駙馬之人,便是那北豐國的七皇子殿下,沐隋楓。”
是夜,東離重雲殿閣房書房,禦史大夫蘇玖翎俯身叩拜於地,呈上手中奏摺:“啟稟聖上,微臣本日核閱處所遞上的摺子,偶爾發明瞭這折彈劾王太尉的,上書曰王太尉在此次駙馬大選上弄虛作假,謊報次子王思遠的春秋,讓年不滿十八歲的次子插手大選,罔顧禮法。而那王太尉之子今已拔得頭籌隻待明日佈告天下,茲事體大,故而老臣連夜進宮麵聖,請聖上決計。”
證據?公主聞言微歎了口氣,回眸淡看疇昔:“王公子,如若你本日未到淩霄殿,本宮能夠還需對那所謂的證據費些心機;可惜王公子太不聽勸,試問一場夜宴,隻要你我二人,本宮便說是你王思遠親口承認了春秋作假,安個莫須有的罪名將你拉下駙馬之位,又有何不成?”
不但洞悉了她的打算,還找到了安王處心積慮藏匿的,她費經心力都找不到的證人?她不太信賴他有這般的本事,內心卻又是模糊感覺,他那樣一小我,彷彿又的確像是甚麼事情都想獲得,任何事都做得了的。
耳邊傳來老臣恭敬的聲音:“隻是如若那王太尉之子被打消了資格,那被選駙馬之人…”
公主淡淡揚眉,神采明豔傲睨――試問,如此無德無才之輩,又怎配得上本宮,夠得上,東離的駙馬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