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在驛館又候了半餘月,使臣這纔等來璃清訪問。(未完待續。)
“恰是,自從輔國將軍因罪叫陛下削官廢爵,手中兵權全數交於崇王手中。崇王其勢勢不成擋,頻頻重襲來犯敵軍,便是這一次舉兵攻打趙國,不過一月便將先前來犯時所掠城池全數奪回,連著趙國很多池城現在也叫崇王鐵騎踏下。趙國這一次恐怕是叫崇王打怕了,連夜休書前來乞降,倒是恐著崇王舉兵直接攻入都城,到時連著皇位都保不下。
朝官不肯接了國書,趙國使臣也不能強求,隻得順了朝官的意義臨時在驛館住下。隻是身兼本國任務,一日不見璃清,趙國使臣心中不免焦思,便又連著上遞了幾次國書,換來的還是那一番舊言,趙國使臣也是瞭然薑國之意。
接語落下,南枝頓思以後便是開口輕道,她這話說得雖輕卻也中了要點,便叫一旁的秦疏酒頷了頭,隨後應道:“既然趙國故意乞降,陛下如果藉機再攻隻怕得落個不仁不義的罵名,咱的陛下可夙來不喜這些,當年不會做這等叫民生塗炭之事,趙國的和親,必是可成。再說了,趙國現在乃是強弩之末,如果持續打下去崇王之勝必是當然,不過趙軍抵命強抗,於崇王而言必定重創。這時如果旁國複興野心,妄思漁翁之利,到時兩難的恐是我們陛下了。”
趙國使臣乃是她扳下宇文一家的籌馬,這使臣如果入了京都,宇文一家卻無人在京,豈不是得白白搭了這等好機遇。便是聞了秦疏酒的話,南枝示了明白,隻是瞭然意卻不明白秦疏酒此行根由,便是微了思而後說道。
便是話落見著南枝沉了聲,而後應道:“南枝明白。”
“姐姐的叮嚀,蘇公公自當照辦,不過宇文浩現在乃是出征在外,無陛下旨意,姐姐如何讓雲麾將軍歸京?”此乃一大難事,南枝實在百思不明,便是見著南枝詢後秦疏酒宛然笑道:“究竟如何叫雲麾將軍抗旨歸京,這可不是你我當思之事,而是得看了她的手腕。可否趕在阿誰時候辦好這一件差事,倒是真得瞧她的本領了,不過你大可放心,就憑她的本領,必定能勸服宇文浩,抗旨歸京。”
趙國派了和親使臣,這等大事宮中自當早就傳開,便是聞了這一過後,南枝當是入宮稟了秦疏酒。坐於妃榻之上擺插手中芍藥,一麵聽著南枝彙稟秦疏酒一麵行著本身的事,當是聞到趙國使臣所為和親不日便要出發入了薑國京都,秦疏酒手上的行動也是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