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聞言頰被騙即飛起一抹紅暈,方纔的委曲神采也淡了幾分。
胤禩感覺或許是方纔那杯酒作怪,腹內熱氣翻滾,臉頰都有些滾了。
胤禛皺眉抱怨:“這酒如何是苦的?”
圓明園甚麼的,朕甚愛好啊,可惜另有的等。
哎,他昨晚看著滿床滿炕的核桃想入非非,若能串成一串用在那處,說不很多得趣……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下去。
那拉氏麵上一僵,藉著低頭粉飾了去。
胤禛催促他:“拖拖遝拉的,莫非真是苦的不成?”
兩輩子娶嫡妻,冇有一次能如願。上輩子還能說值得期許,這一世呢?
初時覺得,那拉氏總歸是大師閨秀,管家也算井井有條。厥後想起府裡那些女人一個接著一個的生,孩子又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去,這內裡如果冇有那拉氏的手筆,他就把皇位讓給老十四去坐。
杯子是新郎手裡的杯子,酒是新郎專喝的喜酒,五十年的女兒紅,如許一杯下去,很有半點合巹酒的意味。胤禩進退不得,莫名有點難堪。
幾個小弟弟也跟著胤禩一道前來觀光新人,連五阿哥七阿哥也跟著一道打趣。
胤禛歎一口氣,走上前去。
更何況,貳心頭有了更值得期盼的人,能夠給他生皇子。
胤禛就著杯子裡殘剩的半杯酒直接遞給胤禩:“你替我嚐嚐,是不是苦的?”
曉得嫡福晉還是烏喇那拉氏,胤禛心頭絕望多過開府期近的高興。這個女人與本身數十年伉儷情分早跟著弘暉離世消磨殆儘,再今後,連麵子也懶得做了。
四嫂必定炮灰了,苦逼的女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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