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書哼一聲,道:“那就不想了。”
錦書是在劉尚宮那兒聽到這動靜的,固然早有籌辦,卻也或多或少生出幾分虛幻感來。
錦書心頭一軟,伸出一隻手去叫他握住,道:“人在這兒,還跑得了不成,你如果擔憂,就握著我的手,便是閉眼,也走不掉。”
“不疼,”他道:“是甜的。”
承安年紀比她小些, 但是個子比她高,低頭看她時, 隱生幾分壓迫。
錦書出門時衣裙還規整,待到入了新房,內衫幾近儘數被汗濕透,沐浴以後纔好些。
“冇事兒吧, ”她看一眼他在揉腿的手:“真磕著了?”
“相中了一個女人,”聖大將手頭上那捲文集扔下,接了奏疏過來,語氣淡然:“是哪家女人?”
“有甚麼好嫌棄的?”承安將她鬆開,伸手挽了挽她鬢邊微亂的發,笑道:“你也冇嫌我是最差的皇子,不被聖上喜好啊。”
暖色的燈光搖擺,伴著四周紅綾含混,她湊疇昔吻住他的唇,等他低頭去加深這個吻時,卻忽的用力,咬了一下。
“這事兒辦得標緻,”寧海總管走出內殿時,臉上笑還式微下,心中道:“二殿下那兒對勁,賢妃那兒也歡樂,能討雙份的好兒,真真是功德成雙。”
“我都曉得,”承安低頭看她眉眼,忍不住湊疇昔親了親,再親一親,叮嚀道:“要想我。”
雖說二皇子不得聖上喜好,年幼時也被人輕視,但皇子畢竟是皇子,容不得彆人輕侮。
“我叫你聲哥哥,你擔得起麼,”錦書被他說的笑了:“小毛頭。”
“奏疏?”聖上手一頓,抬眼看他,淡淡道:“他又冇有參政,寫甚麼奏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