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
直到現在,宮中位分最高的,也不過是賢妃罷了。
倘若真如寧海所說,這位錦書女人,可就是名正言順的超出那些出身公府王謝的宮嬪,成為後宮第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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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臉上看,她但是……一點兒承恩過後的模樣都冇有。
“聖上,”寧海謹慎的道:“淩晨喝濃茶,於身材無益。”
錦書側躺在塌上,對上他的眼神,忽的心中一動。
眉梢微動,她不覺一笑:“還要謝過聖上。”
他候在寢殿外邊,豎著耳朵聽裡頭的動靜,唯恐聖上有叮嚀,卻被錯疇昔了。
聖上天然不會為他解釋甚麼。
在這個時候,禁止而又肅整的天子,也會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假裝漫不經心的,將她望了又望。
聖上已然穿戴整齊,正坐在一側案前的椅子上,看著寧海眼底猜疑的模樣發笑。
男女之間的情愛,同相互之間的身份並冇甚麼乾係,不過是一個愛的深些,一個愛的淺些罷了。
——四妃!
錦書想了一想,才知他說的是七夕那夜,在懷安宮外初見時的事。
對此一無所知。
錦書心性沉穩,臉上一絲非常也無,向聖上見禮道:“奴婢辭職。”
“在宮裡,出身啊家屬啊,都是虛的,”寧海望一眼內殿緊閉的門,沉聲道:“聖寵與皇嗣,纔是切實在實能捏在手裡的東西。”
含元殿的內侍,第一要務就是嘴巴閉的嚴,一眾內侍聽了,當即規端方矩的點頭。
聖上神采明顯是不信她這說辭,卻也未曾再問,手指悄悄拂過她眉宇,低聲道:“當真都雅。”
寧海腦袋有點大,牽涉到聖上,又不敢胡思亂想,終究叮嚀內殿的內侍道:“把嘴閉的嚴嚴實實的,不然,細心你們的皮,曉得嗎?”
既不嬌縱,也不氣虛,隻當冇那回事一樣。
錦書悄悄扒開他的手,答非所問:“時候已經不早,您該起家了。”
即便是人間帝王,也不會有任何的例外。
——那是如何回事,錦書籍身不肯意,給推了?
也隻要在聖上往外間洗漱的時候,內侍總管才往床榻上掃了一眼。
窗外的日光漫漫,當真綿長。
錦書被他說的一怔,隨即明白過來,不由一笑。
——如何著,難不成是上了床,臨了了,聖上又發明本身不喜好?
說來也怪,隻是十幾歲的女人,心機如何如許穩得住,一絲一毫都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