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軍人從宅子裡退了出來,鬆了一口大氣,望著宅子裡那中年男人抱起他身後女子,大步著朝書房屏風後走去,忍不住歎了一口,自言自語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大哥又何必說二哥。”
張氏躊躇了一會,點了點頭。
嘴裡碎碎念著,回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要我扶你起來嗎?”
房間裡裝潢豪華素淨,針織的五彩地毯鋪在地上,書畫掛滿了四周的牆壁,一張足有兩米高的紅木架上,擺滿了各種奇石古玩,翡翠玉雕。
外間的一張黃花梨木大圓桌上,擺滿了各色豐厚的菜肴,一個光著膀子,身上隻穿了一條棉秋褲,一件紅肚兜,腆著個大肚子的肥胖男人,正坐在桌子旁,自斟自飲,較著酒色過分的眼睛顯得有些暗淡,渙散無光。
當她看到躺在地上的那赤條條的肥瘦子時,嚇得倉猝彆開首去,好一會,才輕啟朱唇,小聲地問了一句:“這是在那裡?”
赤條條地裴二爺還冇來得及爬上床,晃閒逛悠地扶著床沿,就如一堆爛泥般倒在了地上,呼嚕聲高文,死豬一樣睡了疇昔。
在床邊站了一會,看著甜睡中的張氏,看她還是冇有要轉醒的模樣,回身走到外間,找了一壺涼水,回到內屋裡,弄濕手,用手拍了拍她的臉。
將枕巾順手扔到床下那裴二爺身上,遮住他丟人的部位。
“啊,真是美人香足,聞著就讓人興趣大發。”
他一邊啃著一隻麻油雞,嘴裡一邊嘟囔著:“見甚麼皇上,就是讓我當皇上,爺我也不奇怪,明天好不輕易獲得我魂牽夢繞的美人兒,一嘗多日以來的相思夙願不成,天皇老子我也不見,這虎鞭酒爺可一向藏著冇捨得喝,明天開封,喝完與美人鏖戰一場,人生至此,夫複何求?”
說著,蹲下身子,伸出一隻手,脫去張氏腳上的鞋子,暴露她那兩隻如白玉雕成的腳丫。
“曉得了,從速讓開,彆掃了爺的興趣!”
甄命苦緩緩放開捂住她嘴的手。
轉轉折折中,此人穿亭過巷,終究來到一間位於竹林間,清幽高雅的屋子前,敲了敲房門。
接著,他站起家走到床邊,張氏還在睡著,那幾近半裸的烏黑嬌軀驚心動魄,透露在氛圍中,他把床上的被子拉了過來,蓋在她身上,又用枕巾擦去她腳上沾滿的口水和酒水。
他一邊灌著酒,一邊在張氏的烏黑玉足上親吻著,沿著她的小腿一嚮往上親。
“二爺,是我。”
……
房間被一扇圓形的屏風門隔成了兩半,屏風門上掛著珍珠串成的珠簾,透過珠簾,能夠瞥見裡間的一張大床上,正躺著一名身材如山巒起伏,婀娜多姿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