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之時,念及門主不克兼顧,這才隻是上報到飛霞副門主處……如果門主故意,這賀禮還是能夠補送的呀!”
一乾天門弟子聞得門主令諭,一時麵麵相覷,不知其意。又有量淺之人冒死發問,卻聽門主高坐檯上,朗聲笑道:
韓風本是獨子,又見她舉止天然,毫無造作,竟與趙霏霏脾氣類似,頓時便覺親熱,聞言當即便取出兩粒金丹,飛射至沈凝丹手上,笑道:
“這第二種體例,就要殘暴一些了。”
“兩位何必過分在乎?不過說到懲罰,韓某倒有個絕好的體例……”
“本來是蜀山沈凝丹!聽聞你已與清城彭君劍結成百年之好,如此喪事,為何不報與門主曉得?莫非是怕韓某拿不出賀禮不成?”
苗疆聖女初聞門主一口道出自家隱蔽,略略有些吃驚,但轉念想到韓風那通天徹地的本事,便又覺是理所當然。此時一聽門主另有其他體例以完成灌酒的任務,不由跟著世人一道,伸長脖子,靜待門主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