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鄔島主安在?”
瘋哥頓了一頓,畢竟還是硬生生嚥下了“生兒育女之事”幾個字――打趣能夠,變成調笑可就不好了。再如何說,本門主的高大形象還是需求保持滴!
“此陣名為‘玄靈’,”韓風卓立高台之上,麵色淡然:
天門有此明主,該是何其之幸!
世人目睹門主竟然如此謙遜,甘心劃一以待,早已打動得無以複加。此時一見門主竟又誠懇相求,頓時心胸盪漾,齊齊起家拱手道:
“能得門主如此厚愛,纔是我等邀天之幸!”
待得喧嘩稍停,韓風才又負手而立,笑意盈盈的問道:
“彭家大嫂沈姐姐,你不是有話要問麼?怎的杜口不言了?莫非正在想那……”
韓風溫言起家,複又笑道:
“剛纔門主所說的灌酒之法,小女子聽了頗覺有理。不過心中另有一問,求門主教我!”
“起初之時,韓風就曾明言,本日宴上,隻論私誼、不談公事!何況諸位在韓風心中,便如家人普通。閒暇之時拉拉家常,也是普通之極。在我看來,沈凝丹之於韓風,便是如姊如嫂,偶爾打趣幾句,也隻是家人嬉鬨罷了,無傷風雅,又有何懲罰可言?”
韓風輕笑一聲,淡然命令:
說罷,瘋哥麵色一肅,朝著台下深深見禮,久久不肯起家。
清城一峰道長與蜀山丹陽子兩人,一聽韓風果然另有懲罰彭君劍伉儷的籌算,頓時便焦急起來。正欲令兩個小輩上前認罪以求廣大,卻見韓風又已立品高台之上,雙手高舉,朗聲笑道:
韓風一愕,眉頭一皺,卻又隨即露齒一笑:
――若那胡蝶島心胸異誌,於無聲無息當中悄悄佈下此陣,陣中統統的天門弟子,都必將落空才氣,淪為屠刀下的待宰羔羊,便連掙紮都隻能是期望,更遑論抵當了!
韓風說罷,目注沈凝丹,毫不粉飾眼中的對勁之色:
“部屬在此!”語聲一落,便從遠遠的一桌酒菜上轉出一人,虯髯鷹目,瞬息便至,恰是胡蝶島島主鄔填海。
“彭君劍兄在我之前結婚,韓風年幼,便該當以兄視之!兄悠長無子嗣,我這做弟弟的天然該當體貼。兄嫂幼弟之間開些打趣,正該是家中親情的表示,如果為此而受罰,家庭敦睦又該如何談起?”
鄔填海得令,旋即調集本派弟子,於人影縱橫當中、短短數息之間,一座胡蝶島秘傳的“玄靈大陣”便已在靈山嶽頂之上敏捷佈下!
“設若連家人之間都失卻了應有的溫情與親熱,則我等修複天道又有何用?莫非就隻為了做個斷絕親情、內心冰冷的孤寡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