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秋嘲笑著道:“還能是甚麼人,不過是些和她作對的人或是和那小我走得近的。嬤嬤你心慌甚麼?”
但聽素綰笑著道:“本來二叔該本日返來的。不過方纔夫君差人來報說在山下有事擔擱了,需得明後日才上山。嫂嫂特特來奉告mm一聲。”
“蜜斯!蜜斯!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墨染秋滯了下,回道:“讓嫂嫂見笑了。”
素綰依言坐下,墨染秋又喚來丫環上茶水等物。阿誰報信的小丫環不敢隻得老誠懇實地持續跪著。“苟餘心之端直兮,雖僻遠其何傷。入漵浦餘儃徊兮,迷不知吾所如。深林杳以冥冥兮,猿狖之所居……本來mm喜好屈靈均的詩。”素綰望著強上的字幅含笑道。
墨染秋陰暗不明的低著頭道:“郡君經驗的是,秀之必當服膺在心。”
***素綰恍然道:“原是為著這個啊!”又不同意地瞪了她一眼,道,“你這丫環,都是常日裡被本君縱的,氣性忒大。這是二mm的屋,裡頭的丫環再不好,再有不是,也輪不著本君插手。說出去旁人還當本君欺負二mm呢!祖父、二叔另有夫君那兒再交代不疇昔。還不從速的,向二mm賠個不是!”***
墨染秋忙上前扶她道:“真的不消的。”見對方紋絲不動,急紅著眼求救地看向素綰道,“郡君……”
***素綰搖點頭道:“mm此言差矣。自古‘梅蘭竹菊’各有所愛,何來見笑一說。”頓了頓,倏然話鋒一轉道,“不過我們女子若不識字還罷了,既些許識了幾個字還是應以《女四書》、《列女傳》、《孝經》諸類的為本方是端莊。即便想看那些雜的,也該尋那大氣豁達的,如屈子這般的打發打發閒暇還可,多了不免移民氣性,再學了那沉鬱狹悶之氣,就不討喜了。mm靈慧多竅,應能瞭解嫂嫂的苦心良言。”***
墨染秋驚奇隧道:“對她們兩個竟也下了手?看來我們這個‘郡君’是個不容人的。如此說來得好好籌劃籌劃了。”
如蓁諷刺地看了墨染秋一眼,笑著彌補道:“可不是麼!郡君前腳纔出了霧州,這後腳海蜜斯便進了元陽,還碰上了……要奴婢說,真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今後郡君可有說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