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王？”常牧風臉上的迷惑更甚了，千想萬想他也想不出滇王慕容端為何會殺這些人。

“……”

常牧風遊移著，緩緩翻開了箱子。

常牧風再次跪倒，連聲道：“殿下折煞小人啦。”

何況，他早就想送那姓魏的一程了。

“虧了我那皇叔發明得早，如果晚一步，被那能把死人說活的崔四海形成了陣容，現在恐怕我已不得不將你綁到朱陽城中，當著饑民的麵活颳了布衣憤了！”

常牧風的腰間掛著太子新賜的魚符，有了這枚魚符他便能夠跟魏九淵一樣，在玄陽城太子宮中行走自如了。在此之前，黃金魚符還從未賜賚過樓牧這個級彆的將領。

“莫非你就不想曉得九皇叔為甚麼要殺他們？”

“嗬嗬嗬，常樓牧又嚴峻了，孤今後還要依仗於你呢，又怎會讓你去死，該死的，是他魏九淵！”

慕容拓向後縮了一下身，短歎一聲，“養狗本是為了看家護院的，狗嘛，自該打不還手罵不還辯纔對，而現在，這條狗彷彿還想咬孤，你說，孤該不該換……”

說話時，他一向死死盯著常牧風的臉，唯恐漏過了任何一個神采。常牧風眉頭一皺，昂首時正對慕容拓雙眼，趕緊低下頭來，低聲問道：“為何？”

“……”常牧風不敢回話，樓主的位置他天然覬覦已久，但是，魏九淵根底尚穩，豈是慕容拓一句話就能擺盪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