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一陣生硬的蘇緹,竟然被離風的這一扶,屁股直接被扶得分開了椅子。
一進入眠房,蘇緹那張絕美的臉,頃刻就冷了下來,低聲就痛斥道:“無恥之徒,還不給本宮滾出去!”
說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蘇緹捂著胸口的那隻手,孔殷又道:“胸口疼,那可粗心不得,得抓緊施治!”
一陣絕望之下的蘇緹,情急之下,沉聲又威脅起離風來。
離風向前一步,來到蘇緹麵前,身子前傾,嘴唇幾近碰到蘇緹精美直楞的鼻尖,低聲道:“皇後孃娘是長輩,兒臣理應更加體貼纔是。”
“太子,本宮已經好多了,你也得從速歸去籌辦了,歡迎外邦使團,不但是禮部的事情,身為監國太子,那也是代表著帝國的國體和顏麵啊!”
離風的話,聽在寢室內裡那些宮女,寺人,另有寢殿內裡走廊上執勤的侍衛耳中,是那麼的誠心和謙虛。
蘇緹咬著牙,硬著頭皮又是大聲提示一句,目標就是儘快把這尊該死的瘟神給打發掉。
說著,離風的一隻手,已經從前麵伸到蘇緹腋下,又道:“皇後孃娘莫要客氣,就讓兒臣扶娘娘出來歇著吧!”
宣太醫?
可身處寢室中是蘇緹,羞憤,驚駭,另有莫名的煩躁,使她差一點語無倫次。
好啊!
離風神情焦心,拱手一禮道:“皇後孃娘鳳體不適,理該當即奉告兒臣,兒臣好安排太醫及時救治。”
大驚之下一看,裙衫的領口內裡,除了一對白肉以外,再無寸縷著身……
“盲眼了?”
坤寧宮的寺人,進了蘇緹寢殿,稟報離風來訪。
蘇緹恨得牙癢,氣得膽疼,羞得要死,但還不得不該承幾句讓內裡的主子們聽著。
這混蛋!
“太子,你猖獗!”
蘇緹剛要回身去寢室躺下裝病,被離風的聲音驚得渾身一抖。
“兒臣見過皇後孃娘!”
眼下,被鹵莽閹割了的龐呈,刀口幾次潰膿,已經隻剩了半條命躺著等死。
說著,離風伸進蘇緹腋下的那隻手,順勢向前一伸,然後又往返來一扣,低聲道:“還是讓兒臣,給皇後孃娘揉揉好了!”
“皇後孃娘,太子殿下求見!”
你們的目標,不就是盼著老子明天在擂台上被打殘、打死嗎?
離風那隻肆無顧忌的手,力度忽忽視重,在蘇緹胸前就像遊魚穿溪。
你們這幫鳥人,都曉得此屆五國峰會比武端方被改的事,偏就瞞著老子一人,直至明天早朝才按常例上報。
蘇緹隻好硬開端皮,用手捂著胸口,作出一臉的痛苦模樣說道:“太子朝會要緊,如何來坤寧宮見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