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風雙手背後,舉頭又道:“那本宮問你,幾日前父皇在央和殿親降聖旨,由本宮代帝監國,作為父皇六衛之一的千羽軍正統領,按理說你是收到了詔告!”
隻要滿臉毛大叔一人跟著。
“刷……”
“叛軍之首何烈,聚眾謀反,按律將滅三族。”
滿臉毛大叔看都冇看倒地的何烈一眼,而是把目光投向那些將士們,大吼著讓他們放下兵器。
進入營區正門後,策馬直奔營區批示廳。
看到有大小將領們湧向這邊,離風拔高了聲音,慍怒道:“當年本宮被冊封為太子時,父皇早已經將聖旨昭告天下,而眼下,本宮替父皇代行監國權,見本宮如見父皇,作為父皇的千羽軍統領,竟然敢不認本宮,如何,你這是要造反嗎?”
離風就等何烈的這類行動,頓時進步了調子,吼怒道:“違背軍紀也就罷了,本宮也可網開一麵,但抗旨不遵,這但是對父皇的鄙棄,對朝綱的挑釁,聖旨說得明顯白白,見本宮如見聖上,你竟然當著本宮的麵動兵刀,你這是要謀反,本宮對你,立斬不饒?”
他媽的!
離風目光淩厲,冷冷掃視一圈大廳內裡圍著的大小將領們。
這速率,真他媽快!
這貨還不是很慫,擺出一副篤定的模樣,不卑不亢地說道:“帝國律製,凡是皇嗣,若無聖上手諭,不獲得虎帳,不得私交武將,末將絕無不臣之心,隻是職務在身,按律辦事罷了。”
但這些人臉上各俱神采,就是冇有人站出來履行離風的旨意。
那些被架在僉事脖子上的佩刀,也陸連續續抽了歸去。
此言一出,滿場嘩然。
這貨,還冇睡醒呢!
“去你孃的!”
滿臉毛大叔答非所問,往中間一站,把離風讓在前麵。
緊接著,何烈的幾名衛兵,簇擁而至,齊刷刷把佩刀架在僉事脖子上。
此言一出,滿臉毛大叔鬚髮俱抖,眼裡殺意漸濃起來。
離風目光再次從麵前圍觀的大小將士們臉上掃過,厲聲又道:“本宮以監國太子令,將抗旨不遵,目無軍紀的何烈,懲罰軍棍一百,然後交由刑部措置。”
誰來履行這個懲罰?
一股血箭,向來不及躲閃的何烈脖子上放射而出。
“都聾了?”
聞著何烈披收回來的濃烈酒氣,離風眼裡頓時殺機閃過。
叛軍之首?
何烈臉頰一抽,低頭咬牙道:“末將收到了。”
離風眉頭一挑,目光冷冷盯著何烈後脖頸,厲聲斥道:“如是如許,本宮再問你,既然本宮監國,凡軍機、政務、民生、任免、刑責,乃至邦交,一應事件本宮都有權過問,身為南大營最高軍政長官,你竟然敢抗旨不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