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副統領應當曉得,如果冇有特許,私闖軍事禁地,一應以特工論處,如果冇有聖上手諭,或者是兵部的文證,還請荊副統領儘快分開的好!”
話音落地,還是無人行動。
“不要逼我!”
滿臉毛大叔見到來人,微微拱手一禮,然後又道:“荊奎故地重遊,帶有京畿特行令牌,也算不上是擅闖。”
一百軍棍?
實在,離風還真怕這何烈太聽話,就盼他將本身不放在眼裡。
這功課,離風也抄過,在司禮監措置執筆寺人時,就是這套說辭。
但這些人臉上各俱神采,就是冇有人站出來履行離風的旨意。
因為進入營區正門時,滿臉毛大叔並冇有流露離風的身份,以是也冇有專人前去通報,就以普通訪客的身份呈現在批示廳。
滿臉毛大叔看都冇看倒地的何烈一眼,而是把目光投向那些將士們,大吼著讓他們放下兵器。
離風麵上一尬,眼裡頓時寒芒一閃,怒道:“何烈,你可知罪?”
“何烈,本宮來你這千羽軍大營,還要帶著父皇冊封本宮的聖旨不成?”
不好使?
堂堂監國太子,喊破了嗓子,也不見一兵一卒來履行號令。
從離風口中的“砍”字落地,到何烈項上的人頭落地,前後也不過兩息時候。
何烈麾下,已經嚴峻到了頂點,每小我都情不自禁地握緊了本技藝中的兵器。
離風望著麵前眾將士,調子又進步很多,幾近是嘶吼著喊道:“這是反了,都反了,父皇六衛之一的千羽軍反了!”
隻要方纔的僉事看到苗頭不對,硬開端皮,把心一橫,從一名兵士手裡拽過一根軍棍,吼道:“何烈,還不趴下受刑?”
一名僉事前是一愣,再是一驚,然後是一喜,向滿臉毛大叔抱拳道:“末將見過荊副統領。”
離風又是一聲暴喝。
一個“砍”字剛出口,滿臉毛大叔就像離弦的箭,從離風身邊彈射而出,隻見他抽刀、掄臂一氣嗬成!
“你們,都將被問斬!”
緊接著,何烈的幾名衛兵,簇擁而至,齊刷刷把佩刀架在僉事脖子上。
何烈臉頰一抽,低頭咬牙道:“末將收到了。”
那麼,何烈麾下的這些將領和兵士們,那就是抗旨不遵的叛軍了?
他媽的!
看到有大小將領們湧向這邊,離風拔高了聲音,慍怒道:“當年本宮被冊封為太子時,父皇早已經將聖旨昭告天下,而眼下,本宮替父皇代行監國權,見本宮如見父皇,作為父皇的千羽軍統領,竟然敢不認本宮,如何,你這是要造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