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固然小有所成,但仍然不敢輕心粗心。
放逐兩年是罰守祖陵,不是命你梭巡天下,嚇咋唬誰啊!
薛之謙一臉驚駭,向蘇嵩嵐投去扣問的一瞥,隻見蘇嵩嵐閉著眼睛養神時,忙又收回視野,麵向離風,忐忑不安道:“太子殿下所述國庫之弊,容老臣徹查到底……”
陳安樂的身影,很快就消逝在金鑾殿外。
監國太子,和天子之位,這另有著不小的間隔。
冇等蘇嵩嵐做出反應,離風接過話頭,目光看向蘇嵩嵐道:“罷本宮的監國職也好,廢本宮的太子位也罷,那是後事,但此時本宮想曉得,父皇聖旨寫得明白,見本宮如見父皇,陳安樂身為朝臣,吼怒朝堂,以下犯上,這該當何罪?”
在三寶寺人和滿臉毛大叔的持續擔憂中,隻聽離風緩聲開口道:“本太子代帝監國,然國政軍機,非居東宮便可監察天下,家國大事概無兒戲,故持父皇監國聖令,於金鑾殿重開早朝,與諸卿共商國事,亦不負父皇之托、監國之責,各朝臣理應協理朝政,清梳秘密,得以正國本、清政務、善人事、達聖賢。”
這類視野的對峙,持續半晌後,蘇嵩嵐緩緩低下頭來,雙膝跪地,拱手道:“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話音一落,帽插雙羽雁翎,如狼如虎的東廠錦衣衛,彷彿早已等得不耐煩了,兩兩上前,反剪了二人的臂膀,就將二人倒拖了下去。
“老臣要見聖上,斬殺朝廷大臣,豈能由你信口就來……”
真拿老子當癡人了?
眼下,停了半年之久的朝堂議事,已經被重新開啟,他是真的擔憂太子年青氣盛,被麵前這小小的勝利所利誘而做了打動的事情。
雙手背在身後的離風,右手挪到前麵,虛抬一下與胸平齊。
離風又是一聲喝采,朗聲道:“既然首輔大人有了定奪,將犯上謀逆者陳安樂,拖出去斬了!”
就在殿上群臣一陣麵麵相覷之時,“啊……”一聲慘叫
不等蘇嵩嵐作答,離風挺了挺胸,接著又道:“戶部如許也是罷了,國之重器的軍隊,防務混亂,倒賣軍資不說,並且私收臟銀,肆意為外邦商旅放行,乃至特工殘虐,帝國奧妙頻頻明白與他國,這等涉嫌叛國之亂象,你可悉知?”
滿臉毛大叔,鎖成了一個“川”字的眉頭,也伸展了開來。
倒拖出去。
離風語氣冰冷,眼裡寒芒明滅,一句就打斷了蘇嵩嵐前麵要說的話,“你身為輔國大臣,你不會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