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在宮裡,皇後蘇緹對他的管束,那但是極其嚴格,固然甚麼都不缺,但也讓他不時緊繃著神經。
這下好了,在這風景獨好的皇城一隅,他就是頂級存在的王者。
“喝……”
這先是搬出了監國太子,又端出了皇後孃娘,再把手頭的差事放大到帝國存亡存亡的高度上,好讓這個不成一世的國舅爺在他麵前收斂一點。
蘇安目光安靜,緩緩望向離陌,淡淡說道:“一杯薄酒聊表情意,還望殿下不要客氣!”
琴聲停了,田可兒從琴台上嫋嫋起家,悄悄一揮衣袖,那些舞娘們就識相地退了下去。
霓裳上麵若隱若現的雙峰,在離陌麵前晃起了一片肉浪,看得口鼻將近噴血的離陌眼睛都直了。
離陌擺擺手,點頭道:“太子殿下遠征東南,臨行前當著母後的麵,委以本殿稽查亂黨白蓮教之重擔,這事乾帝國安危,關乎到我大渭江山社稷,牽涉到皇城次序的穩定,故本殿不敢掉以輕心啊!”
琴聲如此美好,這美人的聲音更是動聽。
另一名侍衛,也不甘掉隊,手按在佩刀柄上,立即又是一通恐嚇。
“殿下如果喜好,可常來這裡坐坐。”
“孃舅所言極是!”
“都乾上差事了?”
來人緩緩向前,邊走邊道:“可喜可賀啊!殿下神武賢明,定能馬到功成,既然來我這棲雲樓,擇日不如撞日,就當我慶祝殿下旗開得勝了。”
公然,蘇安臉頰微微一抖,神采也是一陣陰晴不定。
蘇安固然紈絝浪蕩,但離陌畢竟是皇子,又是他姐姐蘇緹過繼在身邊的兒子,再是有著國舅爺的身份,但皇子但是他這些皇親的主子。
這豬頭,還算不是很胡塗,曉得蘇安是皇後的親弟弟。
說著,蘇安一招手,從樓梯口立即跑過來一名小廝。
擺夠了架子的離陌,也曉得見好就收的事理,把視野從舞娘們身上收回後,端起酒杯向蘇安說道:“本殿借花獻佛,先敬孃舅一杯。”
“是甚麼風把三皇子給吹來了?”
來者就是棲雲樓的店主,也是詩韻會的會長蘇安,這個比離陌年長不了幾歲的紈絝後輩,此時倒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架式。
官宦人家出身的大族後輩們,頓時絕望至極。
離陌把一口鹿肉嚥了下去,對勁說道:“本殿火眼金睛,抓了很多的白蓮教亂黨,為皇城撤除了很多的隱患。”
蘇安一陣叮嚀,立即有下人們上來重新清理了檯麵。
舌根發硬,站立不穩的離陌
半天時候疇昔,離陌已經喝得酩酊酣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