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刹時空落了下來的雅座,離陌走到琴台中間位置最好的一處雅座坐了,緩緩抬手,道:“女人持續,本殿也喜好樂律。”
琴聲如此美好,這美人的聲音更是動聽。
離陌草率地擺擺手,目不斜視地盯著操琴女子,傲然又道:“女人貴姓大名?本殿這廂有禮了!”
此言一出,琴台上的田可兒,嘴角閃過一絲不易發覺的嘲笑。
“喝……”
一打照麵,來者躬身一禮,說話倒是傲氣實足,彷彿並冇有把他這個皇子完整放在眼裡。
對操琴女子田可兒頂禮膜拜的那些紈絝後輩們,紛繁麵露恨色,敢怒不敢言地低著頭一個接一個地溜下四樓。
涉世未深的離陌,固然在宮中脂粉堆裡長大,麵對如此叮咚脆響的美女,也不由心頭狂跳不已。
離陌就像趕上了知音,乾嗎端起酒杯又道:“母後對本殿,那但是極其峻厲,涓滴不讓本殿懶惰了讀書。”
來者就是棲雲樓的店主,也是詩韻會的會長蘇安,這個比離陌年長不了幾歲的紈絝後輩,此時倒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架式。
官宦人家出身的大族後輩們,頓時絕望至極。
本來另有不俗的身份能夠在此誇耀,但離陌的到來,直接讓他們都矮了一截。
把這統統看在眼裡的蘇安,不屑地一撇嘴,端起酒杯又道:“來,我再敬殿下一杯,殿下大器已成,他日出息不成估計。”
蘇安固然紈絝浪蕩,但離陌畢竟是皇子,又是他姐姐蘇緹過繼在身邊的兒子,再是有著國舅爺的身份,但皇子但是他這些皇親的主子。
兩個爛泥扶不上牆的蠢貨,這時候就像覓到了知音,相互傾訴,相互傾倒著苦水。
“殿下如果喜好,可常來這裡坐坐。”
離陌一到,會場被攪。
,一手摟過田可兒苗條白淨的脖子,醉態實足地說道:“陪……本殿……喝……個痛快……”
琴聲停了,田可兒從琴台上嫋嫋起家,悄悄一揮衣袖,那些舞娘們就識相地退了下去。
“是甚麼風把三皇子給吹來了?”
衣袖帶著香風的田可兒,蓮步輕移,來到離陌身邊後,一手端起酒杯,一手按在離陌肩頭盈盈說道:“就讓民女陪殿下喝一杯。”
在一片“拜見三皇子殿下”的呼聲中,離陌獲得了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舌根發硬,站立不穩的離陌
來人緩緩向前,邊走邊道:“可喜可賀啊!殿下神武賢明,定能馬到功成,既然來我這棲雲樓,擇日不如撞日,就當我慶祝殿下旗開得勝了。”
公然,蘇安臉頰微微一抖,神采也是一陣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