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歡,朕是應當教教你端方兩個字如何寫了。”上官焱卻不讓她迴避,苗條的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
那樣的她,竟然冇由來的讓上官焱一陣肉痛。
杜清歡整小我卻愣住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男人畢竟還是冇有逗留。
“皇上不一向嫌棄臣妾肮臟嗎?怕不是冇有在儷妃那邊獲得滿足就來找臣妾宣泄肝火,那樣的話……啊!”
“皇後清楚的話是最好,朕隻是怕你不甘孤單,讓你復甦一下罷了。”
“娘娘,這是你今後的依仗,另有,也是我們杜府的依托,您必然要好好護著它!”夢秋把幾太醫送走今後,握著杜清歡的手,語氣裡儘是衝動。
那天後,上官焱又是幾個月未曾過來靜安宮。
現在的上官焱,彷彿已經冇了平時那冷酷的表象,他隻想將這幾日來心底的不快和憋悶完完整全的宣泄出來。
多麼諷刺。
身上的衣物很快就被悉數褪去,上官焱的行動也冇有涓滴的和順顧恤,冇有涓滴的愛撫便衝撞入她的身材。
“求菩薩保佑我的家人平安然安。”杜清歡跪在佛像前,悄悄地開口,想要起家,俄然感遭到陣陣的天旋地轉,然後竟直接暈了疇昔。
第十章折磨
杜清歡的話冇有說完,便被上官焱一個大力的頂撞給淹冇歸去。
在這殘暴的後宮裡,孩子纔是女人安身立命的底子。
她竟然有身了,這個孩子,在她經心全意愛著上官焱的時候不來,卻在她決意分開他,放棄他的時候來了。
杜清歡死死咬著嘴唇,不肯發作聲音,哪怕,明曉得如許隻會被折磨得更慘,可她卻還是強忍著。
杜清歡也極少出門去,前次的事情,已經讓她落空了外出的興趣,歸正,她不過一個廢人,出去了也見不到所謂的美景。
“如許,皇後可會感覺滿足?”上官焱的行動愈發鹵莽,喘氣著發問。
“放開我!”杜清歡用力的向後退著,但是卻如何也逃不過上官焱的手心。
她不過是身子衰弱昏疇昔,如何搞出了這麼大的陣仗?
上官焱狠狠地在杜清歡那細嫩的皮膚上留下一個齒印,眼神儘是凶惡的佔有慾。
再醒過來,她的靜安宮竟然熱烈了很多,杜清歡皺著眉,聽著那喧鬨的動靜,“夢秋,夢秋?這是如何回事?”
她的手忍不住摸了摸小腹的位置,不成置信的開口,“肯定是真的?”
杜清歡垂眸,點點頭,冇有多說甚麼,撫摩著腹部的手卻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