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杜清歡聞言,立馬掙開了司徒承的攙扶,顫顫巍巍的跪下,“臣妾身在後宮一貫恪守端方,隻是一時腳下不穩,被王爺攙扶,請皇上明鑒!”
司徒承,乃是她父親的關門弟子,比起她的醫術來講,更精通於詭譎的毒術,他們兩人從小便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若非她當年執意要嫁給上官焱,或許,她會是他的老婆。
摸索著想要找個處所坐下,杜清歡的手微微顫抖著,但腳下卻俄然踩上了一塊凹凸不平的石頭,重心不穩,她的身子立馬就晃了晃,一副即將倒下的模樣。
但是現在,他們之間已經太遠了。
他還真是小瞧了杜清歡這個傾慕虛榮的女人!
對他那般順從不屑,本來是與野男人勾搭上了?
她低著頭,語氣不卑不亢,卻讓上官焱的心底徒然生出一股肝火。
杜清歡垂眸,眼底掠過一絲絕望,“既然皇上執意如此,臣妾,也無話可說。”
就在兩小我各自想著苦衷時,俄然,一道冷冽的聲音卻猛地響起,“朕的皇後不曉得在和鄰國的王爺說甚麼悄悄話,竟然要如許密切無間?”
本日的杜清歡,並未穿戴皇後那富麗不成方物的服飾,看起來顯得清麗可兒楚楚不幸,一時候,竟然讓他記起阿誰在梅子樹下巧笑嫣然的少女。
“皇後孃娘。”
自那天起,上官焱便規複了以往的冷酷,他還是寵極了楊菁,也還是不踏入杜清歡的宮殿一步。
“何必……”杜清歡聞言,暴露一抹無法的含笑,慘白肥胖的臉多了幾分赤色,“你感覺,我和他,另有迴轉的餘地嗎?”
上官焱看著杜清歡那倔強的模樣,眸光愈發冷冽,“好,好,好,這便是朕的皇後。”
司徒承彬彬有禮的施禮,卻止不住的打量著麵前的女子。
顧不得還在一邊的司徒承,上官焱大步地走疇昔,一把把還跪著的杜清歡拉了起來,湊在她耳邊,“你還曉得你是朕的女人?朕看你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攀上彆的高枝了!”
就在杜清歡滿心覺得上官焱定要狠狠懲罰她時1;148471591054062,那怒極的男人卻俄然一把把她抱了起來,威懾性地在上官承麵前走過,向著她的靜安宮大步而去。
如果上官焱冇有害得她父親死去,冇有那麼絕情的害她成了現在的瞎子,她或許還能夠撐著去愛他。
杜清歡本想把她叫返來,卻也來不及了,她現在又不過一個廢人,隻能等著她返來。
看來,皇後的位置,她坐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