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回過身,微微一笑。
一個丫環冇說完,另一個丫環已經衝到廊下哇地吐了起來,其他丫環就像被感染了似的也直衝廊下,嘔吐聲四起。
焦家陳舊的木門前,焦家姐弟不時向村口張望,隻不過弟弟淡定,姐姐煩躁。
燭光映托著端坐木椅上的少女一臉淡然,彷彿在看一個木偶人在演戲,且演得不出色,涓滴不能引發她的興趣似的。
看著丁老爺肥碩的腦袋一時有些懵逼,焦生道:“阿鶯的意義是,丁老爺親身來請也冇有效的,丁公子的病診金需得五千兩銀子,一文錢都冇得打折。”
少女用手指小扣桌麵,焦生當即拿起桌麵上的一張宣紙,向丁老爺展開,上麵鮮明寫著:你來無用,銀子到便可救人。
丁老爺:“……”
焦生已經不耐地甩出了第三張宣紙:“兒子是你的兒子……”
丫環們皺眉捂住了鼻子。
焦嬌道:“焦生,你說那啞巴是不是吃錯藥了?竟然大言不慚向丁家要五千兩銀子!”
“阿鶯,可否連藥渣一起喂下去?”焦生問。
“丁老爺不必客氣,丁家已經付過診金,阿鶯替丁公子看治乃是分內之事,現在我們也說話算話,既然收了丁家的五千兩銀子,不但要治好丁公子的病,還要退還婚書,還請丁老爺派人將我和阿鶯送回家去,趁便取回婚書。”
丁老爺回身,但見焦生大步走了過來,將一個紙團塞進丁老爺手中,他道:“為保丁公子不再病發,阿鶯還給丁公子留了一劑藥方……”
少女未及開口,焦生已經展開了第二張宣紙:“錢到病除。”
“丁老爺留步!”焦生更加地自傲起來,喊住丁老爺也顯得中氣實足。
但是一想到這個尋花問柳該死的丁公子竟然要娶他的姐姐,焦生便有了抨擊之心。
“焦嬌,既然她是啞巴,她如何信口開河?不過,一個啞巴如果能夠信口開河,我還真的就信。”焦生笑吟吟的,對阿鶯他打心底裡謎之信賴。
“你信因為你傻,丁家可不是傻子!”焦嬌撅嘴。
“不然呢?都進了我們丁家大門了,治不好公子,那女子還能活著出去?五千兩銀子隻怕要到陽間去花了……”
丁老爺吞了吞口水,看著一臉淡然的少女道:“你就是阿鶯娘子?你當真能治犬子的病……”
焦生早就胸有成竹,對丁老爺道:“丁公子久病難醫,丁老爺防人之心,人之常情,現在既然丁公子已經病癒,那我和阿鶯便能夠功成身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