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申一怔,旋即邁開大步向隔壁而去。
尹申倉猝道:“行娘,瞧你這危言聳聽的,那裡就如此嚴峻了?還是你身子有何不適來著?”
焦氏說著,嘴角一撇,梨花帶雨又開將起來。
焦氏說著,將一張字條攤開在尹申跟前。
她騰地分開尹申度量,杏眼圓瞪,道:“今時並非昔日,老爺如果再不引發正視,隻怕下一個年節返來就見不到妾身了。”
尹申趿著鞋,站起家,不耐道:“夫人呢?如何不來服侍我洗漱?”
尹申念著字條上的字,皺眉道:“這是誰寫的?甚麼意義來著?”
那是昨夜舒吭寫給她的字條,這字條離了昨夜的語境,單單來看但是妥妥的威脅無疑。
丫頭端上一碗醒酒湯,道:“老爺,夫人昨夜就給老爺備下的,老爺睡得淹冇有喝,夫人特地叮嚀奴婢將醒酒湯置於熱水中暖了一夜,讓老爺今晨醒了再喝。”
丫頭當即答道:“是夫人!”
焦氏翻白眼,天哪,都已經到了甚麼境地了,她的夫君卻還在重視她的形象。
焦氏越哭越大聲,彷彿她的後代已經被阿誰啞巴害死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