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從銘也笑,持續道:“表弟也一樣是皇後所出,隻不過比太子晚生個幾年,論天時,的確是輸了,不過……另有天時,倘若再有人幫襯上一把,或者……會有另一種能夠也說不定……”
芳芳愣愣的看著他行動利落的翻身上馬,焦急的喊:“你倒是等等我啊!”
“你問啊!”她回過神來,帶著哭腔喊道,“你剛纔不就說要問麼!我這不是一向在答覆你麼!”
“……”
“嗬,那你還去找他何為?”
“那還用說!”芳芳奇特的扭頭看了他一眼,明天又是甚麼弊端,儘問些莫名其妙、前後還冇有關聯的話。
芳芳稱這是天公作美。
但是,芳芳的眼裡隻要茫然和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