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她的話,這才稍稍緩過神來,將目光投向她正在擦拭的傷口處。隻見那撒在手上的粉末彷彿有著奇異的服從,本來還在往外滲血的傷口,垂垂地血液開端凝固,冇一會兒就結了一個小小的痂,不再有鮮血排泄了。我見狀,內心暗自鬆了一口氣,悄悄光榮此次算是躲過了一劫,可也更加清楚這蓋馬高原到處都是傷害,以後可得更加謹慎纔是呀。
就在這時,金巧欣眼疾手快,倉猝伸手擋住了我,大聲說道:“不要拽!”我當時就愣住了,滿心迷惑又焦急地說道:“它都已經叮到我肉裡了,我再不拽,還等它持續吸血嗎?”金巧欣冇顧得上多解釋,趕快從兜裡取出打火機,“哢”的一聲打著了火,等了幾秒鐘,待火機頭部的鐵皮被燒熱後,她謹慎翼翼地用那燒熱的鐵皮去燙那隻小蟲豸。奇異的是,在高溫的刺激下,那蟲豸竟一點點地把頭從我的肉裡縮了出來。
我一聽這話,頓時感受後背直髮涼,彷彿有一股寒意順著脊梁骨往上躥,腦海中不自發地閃現出一些可駭的畫麵,內心一陣後怕。金巧欣彷彿看出了我的驚駭,趕緊笑著安撫道:“不消那麼怕啦,這類帶毒的草爬子呈現的概率特彆小,你也不消擔憂的,你看你這傷口,冇啥大事兒。”
陳鋒這時也湊了過來,他先是謹慎地翻了翻那人的眼皮,隨後又伸手在其頸部細心地摸了一下脈搏,行動純熟又專業。一番檢察過後,他眉頭微微皺起,眼神專注地盯著那人的腿部,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明在此人的腿部有兩個藐小卻極其刺眼的孔,四周的皮膚已經開端微微發黑腫脹了。
我們幾人圍在一起,快速且細心地闡發了一下接下來要走的路程,終究決定由經曆相對更加豐富的陳鋒在前麵開路,我和金巧欣則緊緊跟在他的身後,彼其間保持著合適的間隔,既能相互照顧,又不至於因過於集合而忽視了四周潛伏的傷害。做好這一係列籌辦後,我們深吸一口氣,懷著忐忑卻又果斷的表情,踏入了這充滿未知的狼林山脈當中,一場艱钜的追蹤之旅也就此拉開了帷幕。
我們就如許一刻都不敢鬆弛地循著那纖細的蹤跡前行著,我模糊感覺彷彿間隔目標是越來越近了,那股子嚴峻又等候的表情在心底不竭翻湧著,彷彿勝利就在火線不遠處向我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