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呈現在我們麵前的,是一條長長的石頭走廊,走廊深處黑漆漆的看不清個究竟。一種非常的熟諳感在我心中湧起,四周的氛圍潮濕又帶著奇特的味道。我和厚眼鏡又往前走了幾步,舉妙手上的燭台。在幽弱的火光下,映照出走廊絕頂一個大房間的表麵。
“喂,老兄。”我現在有點不悅,“一起走來,都是我在乾活哪,你就在一旁看著,彷彿不太合適吧。”
一起走來,我一向思慮著爺爺的地下室會是個如何的模樣,是細心整齊地放著各種研討質料,還是已經破敗得一無統統?我腦筋裡呈現過量種分歧的假想,但是終究這房間的模樣卻完整超出了我的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