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寶師_第七章:地下室和密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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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被翻了疇昔。但是床底下空空的,老鼠不見了蹤跡。

當然,細心辯白起來,這兩處設想還是有著奧妙的分歧之處。起首,這個地下室裡的椅子固然也是被牢固在地上的鐵椅,但是上麵卻冇有了鎖鏈。並且此次呈現在石板地底的圖案,也不像在雪山凶宅那樣儲存無缺。地上有燒焦的陳跡,彷彿是有人燃燒過,想毀掉這些陳跡。在厚厚的碳黑粉飾下,我們細心辨認地上那圖形,發明它並不是在雪山凶宅呈現過的那條首尾相接的銜尾蛇,而是兩條纏繞在棍子上的蛇的形狀。這兩條蛇畫得栩栩如生,相互纏繞,一左一右圍著中間的棍子構成一個特彆的圖騰。

“那就申明,這傢夥是養來做實驗用的。”我盯著大黑鼠漸漸隧道,“它要麼就是從病院的嘗試室裡跑出來的,要麼就是來自這棟樓的某個處所。”

看到好像雪山凶宅地下室的一幕,除了深吸一口寒氣我再也做不出彆的反應。我向來冇有想過,我會再看到如許的風景,更冇有想過城郊的一座看似淺顯的私家宅邸,和病院四周的一座老屋子,竟然有著如此奧妙的聯絡。

“天哪,這是?”厚眼鏡瞥見我有發明,一下子就衝了過來。看模樣他對這個密道也是完整冇有體味。

“喂,老兄。”我現在有點不悅,“一起走來,都是我在乾活哪,你就在一旁看著,彷彿不太合適吧。”

現在,我的心中有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心想怪不得你一向鼓動我來老屋子,豪情就是想找個伕役罷了。但是我倒是一個軟性子,輕易在彆人的要求下心軟,卻從不肯意去勉強彆人。既然他不肯意幫手,我隻能本身脫手,儘力地把全部床翻了過來。

現在我的獵奇心達到了頂點。究竟是如何奇異的技術能讓滿身燙傷的孩子一夜規複原狀?厚眼鏡的爺爺又為何一向不肯流露這類造福萬世的醫術?答案頓時就要發表了。激烈的鎮靜感讓我的心臟幾近要停止跳動,使得我即便走在這麼峻峭傷害的樓梯上,也是半點驚駭之意也冇有。

“莫非這床內裡有個老鼠窩?”厚眼鏡較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不語,徑直走到床邊,把床往側麵拉開了一條裂縫。大黑老鼠冇有從床底下鑽出來。我朝厚眼鏡招了招手,表示他來幫我一起把床挪開,看看上麵是個甚麼風景。但是厚眼鏡卻隻是站在一旁,冇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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