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殿裡嗎?莫非最高興的不是你嗎?”我笑道。
但向上一看,正中坐著的年青人的神情卻有一些漫不經心似的,過了半晌才淡淡地說:“各位這兩天過得如何樣啊?”
這傢夥,還是這麼愛抬杠。還說不會明知山有虎,方向虎山行呢,我看,明顯跟我是一起貨!我在內心想著。
呃,這是在我和我們聊家常嗎?這宮裡到底另有冇有正凡人了?
他抬眼望向火線,像是如有所思普通沉默了半晌,開口說:“竊哀兮浮萍,泛淫兮無根……人間如何會有浮萍這類東西呢?無根無果,隻能隨波逐流。”
眼下既然是論道,用上這個詞,倒也顯得很天然。剛纔這三輪輕描淡寫的發問,細想之下,都包含有很深的企圖,幾近能夠說,是直指對方內心的缺點而去的。這三位的答覆不成謂不恰當。但都被立即抓到了新的進犯點,如同妙手過招,兩三招以內已經分出高低,天然是不消再多說甚麼了!
羅布聽他這麼說,不置可否,隻是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