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到底是想說甚麼啊……”我一臉無法地說。
田歌那聒噪的聲音猶在耳邊,可惜她那些聞所未聞的實際,當時我真的隻是當了耳旁風。不過也像她說過的一樣,凡是曾經被五感捕獲過的東西,都會深藏在影象裡,不曉得甚麼時候就會跳出來。
“那我問你一個題目吧,”她卻不與我正麵回嘴,轉而問道,“當你睡了一覺醒來以後,為甚麼有的時候記得你做了甚麼夢,有的時候卻隻感覺是夢了一場,詳細卻不記得了?”
“……”這話令我實在反應了半天,纔有些瞠目結舌地說,“這個,人類餬口在這個地球上,這地球有著很長很長的汗青,這宇宙很大,也有著非常非常長的壽命……這些不都是你們科學家說的嗎?現在你跟我說,因為一顆恒星的竄改,使得地球上的人個人刹時挪動去了其他時空了?那汗青豈不是該重新謄寫了?如何甚麼都是你們說的啊!”
“這……”我明顯並冇有這方麵的知識,隻能抵賴道,“你這題目問得就不如何周到,本來記得和記不得就都是當事人本身說的,底子就冇有客觀本相去印證,又如何去究查此中的啟事?”
“哎哎,你曉得嗎?我還想出了彆的一個實際,更成心機……師兄,師兄……”
“慢著!”我像是俄然聽出了甚麼,打斷她道,“你說因為恒星災變而令人類進入了下一個時候點,但是就算不產生恒星災變,時候不是也會持續,人們不是也要進入下一個時候點嗎?那有冇有恒星災變又有甚麼辨彆?”
一旦看破了此中的玄機,我內心也立即閃現出了對策,隻是這體例一在腦海中呈現,倒是連我本身都是一聲感喟:能想出如此損人倒黴己的體例,除了本人恐怕也是冇誰了!
“嗯,這對你來講是有些過於通俗了。”她學究一樣點著頭說道。
“這個便好笑了,真要那麼誇大,人早該死絕了嘛,如何另有會有人有機遇把它記錄在書上?”當時的我立即抓到了此中的縫隙。
我望著她,內心模糊感覺實在田歌與她父親又有些不太一樣,田教員是真正的學究,他尊敬知識,酷愛知識,孜孜不倦地在尋求著對其有所進獻。但是田歌不一樣,這個年青的妹子,與其說是學究,更不如說是一個哲學家,她是真正用心去推演著知識的本質,不固著於任何既定的結論,始終把眼界向更遠的範疇翻開,說是天馬行空實在有些冒昧了她,要曉得,所謂科學,最後真的都隻是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