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唐蓮1_第十七節 天地一方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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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請聽我把話說完。”文若抬開端,望向潔白白月,意味深長道:“宇文先生乃是高人,定不會侵犯兄長,方纔所言,出於至心,合情公道,弟確信無疑。想在姚州時,弟身份犬馬,蒙王妃破格信賴,拜托重擔,已是心力交瘁,如履薄冰,現在殿下得以安身,王妃在天之靈得以欣喜,裴智也算不辱任務。承蒙殿下一起厚愛,以兄弟待之,裴智無覺得報,然終歸山野皮膚,誌短才窮,不能與兄長一同進京麵聖,兄長還是帶上卓妹一起拜彆,裴智無能,隻能到此為止。”

文若挑著牛油燈,見宇文孝直一如既往死睡在章懷太子畫像之前。文若謹慎路過,走到祠堂簷下,望向天涯,隻見天外雨勢未有涓滴減少,前日在堂外泣血為唐生寫下的十六字忠告,也早已不見。

“小兄弟莫惶恐,老朽有事相求,豈會侵犯?”說著,拉著文若,坐在章懷太子畫像前,飲了口酒,不等文若開口,緊接說道:“幾日來,小兄弟住得可好?”

“無妨。”

“好,關門謝客,你我坐下來講。”

罷了,唐生進了祠堂,拜過祖宗遺像,起家向宇文孝直告彆,見宇文孝直打盹如死,毫無動靜,呼吸間,隻是微微點頭,唐生當作默許,出祠堂而去,見兄妹二人站在暮雨當中,期盼地望著本身,唐生心中一陣絞痛,咬牙低頭,避開二人眼神,走到文若身邊,貼耳附道:“好生待卓妹。”

唐生顫抖雙臂,愈是動情,文若越是慚愧,唐生不知文若心中苦短,文若之慮,自是冇法體味,文若卻知唐生擔憂,深感唐生義重於天,不由淚灑衣衿,不能自已,伸手握住唐生臂膀,哀歎道:“兄永今後為國效力,交戰疆場,弟體虛孱羸,不懂技藝,冇法常伴兄長擺佈,隻能就此彆過。唉!兄長不必擔憂,裴智故鄉另有良田百畝,黃金萬兩,足以繁華畢生,兄長豪情壯誌,弟亦不肯感染祖上蔭功,如果兄長二十年後,軍功累累,出將入相,弟弟甘心寄人籬下,與兄永日夜痛飲,把酒浮生,天下再無戰事,四海得以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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