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尋衣曉得事已至此,絕非三言兩語就能抵消司空竹的思疑,但又不想因為本身而令林方大乃至全部賢王府都牽涉出去,故而伸手將吹鬍子瞪眼標林方大拽退兩步,衝司空竹拱手道:“但不知司空前輩想如何證明鄙人的明淨?”
柳尋衣輕攬著白霜柳腰自閣樓上飛身而下,為免節外生枝,他們成心避開前來追殺唐阿富的人群,另擇一條僻靜的冷巷回溯水閣。
“泉州。”白霜輕聲作答。
看著白霜竟然如青樓老鴇一樣說出“找兩個女人”這類話,繚繞在柳尋衣心中的獵奇頓時煙消雲散,暗自點頭道:“此女絕非玉兒,玉兒不會說出如許的話。錯了!錯了!是我又犯胡塗認錯了。唉!”
柳尋衣話音未落,司空竹臉上的笑容已是悄悄凝固,一雙通俗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柳尋衣,幽幽地說道:“刺客跑了?那白霜又是如何返來的?”
聞言,柳尋衣心中再度想起“柳尋玉”,下認識地苦笑道:“是啊,我的內心的確一向顧慮著她。”
溯水閣仍舊內燈火通,隻不過相對於平常的喧嘩,現在倒是出奇的溫馨,乃至靜的有些嚇人。鴉雀無聲並不料味著空無一人,相反,現在的溯水閣大堂中倒是人滿為患,除了坐在四周溫馨看熱烈的來賓外,另有一群手持刀劍,虎視眈眈的陸府保護。
“人呢?”司空竹端著茶杯頭也不抬地低聲問道。
司空竹已經送到嘴邊的茶杯驀地頓住,抬眼看向那名戰戰兢兢的保護,扯著降落沙啞的嗓音問道:“白霜返來了,刺客卻冇找到?”言下之意,是在指責這群人辦事倒黴。
“刺客?”柳尋衣聞言一愣,一頭霧水地說道,“刺客已經跑了,我並未擒住他。”
“陸家前任家主,陸重陽。”白霜停下腳步,目不斜視地盯著柳尋衣,那清冷的眼神彷彿在責備柳尋衣不該如此多事。
“嗬嗬……小兄弟不必謙善。”司空竹笑道,“但不知那刺客現在被小兄弟擒在那邊?”
“一見仍舊,誌同道合。”林方大答覆的倒也乾脆,說罷眉頭一皺,問道,“司空前輩這麼問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