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此話一出,無疑將衝突從一件小事升格到了江南陸府與賢王府的對峙,鬨到這一步再說甚麼話可就真要衡量衡量了,畢竟江南陸府和賢王府都是武林中鼎鼎馳名的一方霸主,而陸庭湘和洛天瑾又都是要臉麵的人,此事再鬨下去可大可小,結果也非同小可。
“無礙便好。”司空竹道,“你且去歇息吧!”
“林方大,你有甚麼資格在這裡大放厥詞?”站在司空竹身後的一名陸府保護怒聲怒斥道,“你可知這裡是江南陸府的地盤,容不得你撒潑。”
大堂中心四平八穩地擺放著兩把太師椅,兩椅之間是一張茶桌。一左一右坐著的兩小我正優哉遊哉地品茶,大堂中統統人的目光都會聚在他們二人身上,但卻誰也未曾開口出聲。
司空竹聞言,轉而看向林方大,問道:“不曉得你與這位小兄弟如何熟諳?又何故稱兄道弟?”
“司空前輩此話何意?”柳尋衣眉頭一挑,反問道,“莫不是思疑是鄙人用心放跑刺客?就算是,鄙人既非陸府之人,亦非沈老爺的部下,不想與刺客以命相搏又有甚麼奇特?”
“本來白女人是陸前輩的義女。”柳尋衣是個榆木疙瘩,看不出白霜心中的不悅,獨自驚呼道,“既然如此那白女人理應是陸庭湘公子的義妹,又為安在溯水閣……”言至於此,柳尋衣俄然認識到本身統統講錯,畢竟當著人家女人的麵,總不能問人家為何要在溯水閣這類不清不楚的處所做頭牌吧?
麵對白霜的詰責,柳尋衣連連點頭,道:“剛纔是鄙人衝犯了。”
“我們不過是一麵之緣,公子為何要捨命救我?”
坐在右邊的人恰是方纔在二樓遭受一場刺殺的沈東善,而現在坐在沈東善劈麵的則是一個身著藏青色錦袍的六旬老者。
“一見仍舊,誌同道合。”林方大答覆的倒也乾脆,說罷眉頭一皺,問道,“司空前輩這麼問是甚麼意義?”
司空竹不但武功高深莫測,行事手腕更是老辣至極,再加上極深的城府和人鬼難測的心機,令其能幫手江南陸府爺孫三代而不被彆人所代替,在江湖中也算是一名赫赫馳名的大人物。
一言未發的沈東善幽幽地插話道:“林兄弟此言差矣,唐阿富是絕情穀的人,對於異教之徒凡是武林樸重人士皆應當大家得而誅之,又豈能說不管柳兄弟的事?”
溯水閣仍舊內燈火通,隻不過相對於平常的喧嘩,現在倒是出奇的溫馨,乃至靜的有些嚇人。鴉雀無聲並不料味著空無一人,相反,現在的溯水閣大堂中倒是人滿為患,除了坐在四周溫馨看熱烈的來賓外,另有一群手持刀劍,虎視眈眈的陸府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