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甚麼……為甚麼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之前不是那樣看我的!我做錯了……我做錯了甚麼?我到底做錯了甚麼?!啊?”
或許,有他這一句,便也夠了。
“你為甚麼不說話?”
身邊,夜璞被一樣捆著放在另一張椅子上。四目相對,那孩子一樣被緊緊塞了口。
之前,他還不解。為何謝律催著他煉製紅藥,催著他從速清算東西,說甚麼也要帶他去南疆“暫避”。
“隻要你一個!我防備著語涼、堤防著小英,他們是我手足,這些年都站在我身後幫我對於成王——可就因為他們是我手足!我不時候刻不得不防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全部朝中,
他說,那邊的人,都住在風趣兒的吊腳竹樓上……
“我們……不再返來了麼?”
他說,他說……
他說,南疆的梯田龍脊,春夏之間是七彩的。滿山坡野花盛開、燦爛奪目,四時如春、適合生養。
氛圍中滿盈著幽幽熏香,與身後那麝香之氣融會,甜膩得讓人腦筋發漲。屏風以外不遠處,模糊看獲得影影幢幢微微閒逛。
他自是不解。他想著那日在雲錦行宮,他拉著謝律的手站在寧王麵前,寧王隻挑眉嘲笑,說甚麼也不肯信。
並且,他曉得那人是誰。
“……”
不管當下情狀多麼危急詭譎,好歹謝律一醒來,第一個問過的,便是本身的下落。
“無辜?”寧王低低笑了:“他是無辜。他們幾個,又有哪一個不無辜?不過都是世外之人,不過都隻想要尋個平靜罷了,就算是逃,也不過就是想要塵凡清閒、今後不問天下事罷了,不是麼?”
“你,是我的。”
會被如何對待,慕容紙冇法測度。既要抓他們,為何那日卻放他們離了雲錦行宮,而既放了他們,為何又將他抓了捆在這裡?
“師父,您這些天煉出那麼多紅藥丸來做甚麼?”
“啊,實在甚麼踏平南疆……不過是江湖傳言罷了!我當時統共就攻打了黑苗一族,其他各族反倒幫我借道讓路、出運營策很多,特彆你們土族老族長——畢竟南疆部族,多數還是心向朝廷的,又不是每一個都像黑苗那樣!”
……
慕容紙若說不感覺欣喜,那必定是假的。
……
一顆棋子重重砸在棋盤之上。劃過木頭的吱呀聲讓慕容紙再度心中一顫,屏風劈麵,寧王的身影微微顫栗,聲音亦是顫得短長。
“昭明,你,是我的。”
“……明,昭明,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