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華忠亮不傾,庶乎不吐剛茹柔。此真名流也,”聽完司馬芝一席話,此時便是連坐在一邊一向不如何開口的賈詡,亦是忍不住讚了句。司馬芝,真名流也。
司馬芝如此一說,堂上蘇策確是聽得個雲裡霧裡,大是不明以是,但那陳宮,徐庶等諸位智囊們,確是大喜過望,忙不迭喝采。
而大將方麵,蘇策亦是安排大將太史慈坐守交州,另調大將刑道榮,輔匡,曹性,霍峻,沙摩柯五將前交州,協同太史慈,於交州之地,大肆招招兵馬,以圖再戰。
當下蘇策自位上立起家來,走至司馬芝身側,輕拍著司馬芝的背,哈哈大笑道“如此英才,吾確幾乎錯過了,幸虧現在子華自薦而來,此交州刺史之位,當非司馬子華莫屬矣。”
若不是厥後從中出了呂布這檔子事,估計,現在的曹操已經身兼荊,兗,豫,外加個司隸三輔四州之地了。
《爾雅•釋地》載:“濟、河間曰兗州。”《周禮•夏官•職方氏》載:“河東曰兗州。”
但是,陰錯陽差間,確是培養了現在這一片地步。
那陳宮,更是忍不住歎道:“此吏治冤假錯疑之絕妙也。”
而提及這蝗災來,倒是要從那劉岱手上提及。
如此,當本身而做則,以處鼓勵之,門下諸吏見上官清正,門下諸吏自會循行而不得甘手自盜,再設曹執覺得刑獄,民必治也。
如此環境之下,直至客歲臧霸領著上百萬的兗州黃巾賊,犯境兗州。
但下官知法而犯法,為上者確不聞不問,此為上者之罪也。
司馬芝此論治冤假錯案一說,也隻能算是平平,並無甚麼出奇之處,蘇策暗自皺了皺眉頭,但是,確聽那司馬芝持續朗聲道:“蓋君能設教,不能使吏必不犯也。吏能犯教,而不能使君必不聞也。夫設教而犯,君之劣也;犯教而聞,吏之禍也。君劣於上,吏禍於下,此政事以是不睬也。可不各勉之哉!,如此,下吏莫不自勵。門下循行嘗疑門乾盜簪,乾辭不符,曹執為獄。凡物有類似而難分者,自非離婁,鮮能不惑。就實在然,循行何忍重借一簪重傷同類乎!其寢勿問。”
為君者,當是能設律法以嚴於諸官吏,但是,即便設了這律法,也是不能根絕於諸多官吏不能犯事的。
經得邊上劉曄的諸般輕聲解釋後,蘇策方纔算是明白過來,當下點頭讚成的輕笑道:“如此,若子華覺得交州刺史,當行何政?”
“王者之治,祟本抑末,務農重穀。《王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