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花想蓉的身法公然極快,即便龐雜了步法,也在精乾男人鐵拳將出未出之際調劑了過來。
往擂台上看去,花想蓉鵝黃的身影如穿花胡蝶般滿場翩飛,速率竟然極快。
啪!
花想蓉的額頭已經微微見汗。
擂台之上,拳腳訂交的聲音已經傳來。
精乾男人想抓她馬腳,卻又不知,他轉守為攻的那一瞬,何嘗又不是花想蓉苦苦等候的馬腳?
因為這位下台應戰的精乾男人,從上了台以後,底子就冇有動過。
安安又是點頭,“來不及了,你看。”
他的聲音大了些,本就離得不遠的石玉軒聽在耳裡,回過甚來看著劍晨,竟也不惱,反而慎重對他一抱拳,道:“這位兄弟過獎了!”
不由道:“不如,我去把小郭兄弟找來?”
劍晨摸了摸下巴,俄然一陣牙疼,這花女人……好暴力啊。
“好!”
聽到這話,劍晨方纔回過味來,也是大呼一聲:“太無恥了!”
沉重的身軀砸向空中,倒是出了擂台,落在石玉軒腳下。
石玉軒的言語下賤無恥,令這脾氣本就火爆的女人幾近氣炸了肺。
固然耗損極大,但花想蓉倒也倔強,看了敵手一眼,銀牙一咬,鵝黃身影再一次滿場飄飛起來。
這一腳已儘花想蓉儘力,終究勝利突破精乾男人硬氣功的接受極限,立時便如之前下台的施連鐵普通,被一腳轟飛下擂台!
竟是與被踢下擂台那位一樣,也是個硬氣功妙手。
被轟退下擂台的,竟然是那正欲把攻的精乾男人。
安安湊到劍晨耳邊,輕聲道:“看,這纔是硬氣功的練家子,固然還達不到金鐘罩的程度,但也不是之前那四個黑衣人弄虛作假可比的。”
石玉軒鄙陋的目光在花想蓉身上轉來轉去,摸著下巴,嘿嘿笑道:“美人兒,你先打著,打完這個,哥哥我另有。”
但是,打飛一個,竟然又來一個,並且還是一樣的硬氣功戍守架式。
跟著她話音剛落,擂台上突然又是一聲巨響,第二位下台的男人與火伴普通了局,吐血而落。
介時,不費吹灰之力,花想蓉就得敗於他部下,這場比武招親的擂主之位,於他隻是手到擒來。
但這才隻過了十數息,男人的精力已經全數用在了戍守上,竟是做了小我肉沙包,一拳也還不了。
花想蓉金雞獨立於擂台之上,定在半空的長腿緩緩收勢,一雙鳳目幾欲噴出火來,目光如劍,寒芒鋒利間,直刺石玉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