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湊到劍晨耳邊,輕聲道:“看,這纔是硬氣功的練家子,固然還達不到金鐘罩的程度,但也不是之前那四個黑衣人弄虛作假可比的。”
精乾男人守了這麼久,就是泥人也能被打出三分火氣來,眼下突見馬腳,心中一喜,鬥大的鐵拳已然提起。
擺瞭然,石玉軒打得便是車輪耗損戰的主張,待得花想蓉的內力耗損得七七八八了,他再閃亮退場。
答覆她的,倒是又一道已然躍上擂台的精乾身軀。
但花想蓉的身法公然極快,即便龐雜了步法,也在精乾男人鐵拳將出未出之際調劑了過來。
剛纔在台上,她看似占儘上風,但實際上,本身的耗損卻遠弘遠於隻被動戍守的精乾男人。
竟是與被踢下擂台那位一樣,也是個硬氣功妙手。
花想蓉痛斥道:“誰是你的小娘子!”
如此處心積慮對於一個女子,莫說是安安,就是劍晨,本日也算是長了見地。
但這才隻過了十數息,男人的精力已經全數用在了戍守上,竟是做了小我肉沙包,一拳也還不了。
看來這位花想蓉女人竟是打著與安安一樣的動機,突破極限!
介時,不費吹灰之力,花想蓉就得敗於他部下,這場比武招親的擂主之位,於他隻是手到擒來。
擂台之上,拳腳訂交的聲音已經傳來。
不得不說,這簡樸鹵莽的對應體例公然湊效,經花想蓉這一輪搶攻,那精乾男人的神采已然潮紅起來,他初時還能趁花想蓉出招的間隙還上一兩拳。
石玉軒的言語下賤無恥,令這脾氣本就火爆的女人幾近氣炸了肺。
而以赤焰門在辰州城內的影響力,另有誰敢站出來與他爭奪?
往擂台上看去,花想蓉鵝黃的身影如穿花胡蝶般滿場翩飛,速率竟然極快。
“請!”
圍觀人群一陣沸騰,轟然叫了聲好。
拳拳到肉的聲音在精乾男人身上麋集發作,如暴風,似暴雨。
聽到這話,劍晨方纔回過味來,也是大呼一聲:“太無恥了!”
花想蓉金雞獨立於擂台之上,定在半空的長腿緩緩收勢,一雙鳳目幾欲噴出火來,目光如劍,寒芒鋒利間,直刺石玉軒。
如果不懂武功的平凡人看來,幾近就隻能看到一抹鵝黃的影子,連花想蓉的真身在那裡也看不到。
隻見他沉腰落馬,雙腳微微曲折,如一根鐵樁緊緊釘在擂台上普通,任由花想蓉拳腳轟擊在他身材各處,竟然連晃也不晃一下。
劍晨看得心頭火起,不由向安安問道:“安安,你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