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已有些涼,薛柏抱著人起家,將長褲踢到門板中間,然後把渾身濕漉漉的葉芽放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三弟的花捲,一次吃個夠!
“大哥,我好難受!”薛樹低聲要求。
葉芽慌亂地展開眼,正對上薛柏光亮如玉的胸膛,冇有薛鬆他們的健壯,卻也非設想中那般清臒,肌肉均勻,竟格外都雅。她臉一熱,從速扭過甚,緊緊攥住衣衿要求,“三弟,彆脫了,求你了,我幫你洗還不成嗎?”
“那好,先幫我寬衣吧。”薛柏鬆開她,略微退開一些,雙臂微微抬起。
“對不起,二嫂,是我勉強你了,就如許吧,歸正另有大哥……”
“三弟,閉嘴!”葉芽羞惱,掐他的腰。
“不可,二嫂,說話要算數,二哥都曉得這個事理。”薛柏向來冇有希冀她會痛痛快快起來,以是他用力一扯,就將整條薄被扯開了。扔開被子,見葉芽起家就想往裡躲,他輕笑,敏捷拽住她的胳膊,將人拽回炕沿,“二嫂,彆害臊了,你跟大哥二哥冇如許做過嗎?”
這一次,她擦完他的胸膛和小腹後,薛柏將她手裡的巾子扯了開去,拉著她的手握住他,“二嫂,這裡也幫我洗洗,洗潔淨些,省著一會兒弄臟你。”
“冇……”葉芽顫抖著答。和薛樹都是在早晨,他傻乎乎的如何會起這類心機?薛鬆偷偷摸摸的,每次都迫不及待地闖出來,想看也冇有機遇,那次白日雖說也看過,卻也冇有湊到跟前看。那種處所,她自已都羞於看,如何能讓男人看?
她向來胸有成竹氣定神閒的三弟,何時如許脆弱無助過?
薛柏貼著她,一手捧著她潮紅的臉,一手撚揉她綿軟的乳兒,俯身與她咬耳朵,“二嫂,你曉得嗎?客歲茅草屋屋頂漏了那晚,我聞聲二哥要你的聲音,當時候我就想要你了。厥後,那晚在鎮上,大哥也要你,你就在我耳邊哼喘,你曉得我有多煎熬嗎?我比來一向在想,我也要要你,還要讓大哥二哥聞聲,讓他們嚐嚐那種磨人的滋味兒。好二嫂,一會兒你彆忍著,必然要叫出來,為我叫,好嗎?”
胸前敏感被褻-玩,葉芽輕叫出聲,伸手欲遮,“三弟,我,我給你擦拭吧?”
那一瞬,他偶然旁顧,頓時挺了起來。
更好的,是麵前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