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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的花捲,還是合適早晨看吧,嘿嘿,明天早點發~
薛柏忍不住將指腹按在那朵花苞上,聲音沙啞:“二嫂,這個,是用心繡在這裡的嗎?”他剛碰上,便感受上麵綿軟的嫩肉快速矗立起來,貳心神一蕩,三指併攏,撚了撚,倒是越撚越硬,勾人至極。
“三弟,閉嘴!”葉芽羞惱,掐他的腰。
薛柏朝她笑笑,“我冇事,二嫂你躺著,我替你擦擦。”笑容非常勉強,低頭時便抿了唇角,葉芽心疼地都忘了躲了。
薛鬆沉著臉盯著劈麵的門簾,三弟絕對是用心的!他倒要看看,他能鬨騰到甚麼時候!
“三弟你閉上眼睛,你,你彆看我。”葉芽起家,抓住被子遮在他頭上,然後閉上眼睛,摸索著來到他兩腿之間。她扶住那軟軟的一根,狠狠心,低頭湊了上去,嘴唇碰了它一下,她吃驚退開,頓了頓,再次含住它,笨拙的吸吮起來。
可此次卻如何解也解不開。
“難受就自已用手弄,要不就忍著!歸正不準你出屋!”薛鬆冷著臉喝道,抬腳去了灶房,將屋子留給他。薛樹想跟著出去,卻見他身姿筆挺地立在門口,背朝自已,他委曲地撇撇嘴,用力甩下門簾,回身躺回炕上。
她不敢看薛樹,點點頭。
清算完了,薛柏給她穿衣裳,剛套上一隻袖子,他俄然抱住她,腦袋搭在她肩頭,聲音非常委曲:“二嫂,我冇有大哥二哥短長,是不是很冇用?”
“那好,先幫我寬衣吧。”薛柏鬆開她,略微退開一些,雙臂微微抬起。
腦海裡轟的一聲,她伸手去擋,“三弟,我求你了!”聲音裡帶了哭腔。
薛樹渾身炎熱,他彷彿曉得媳婦為甚麼在叫了,可三弟到底在咬她那裡?為甚麼媳婦讓三弟出去?他記得他和媳婦弄的時候,除了最開端,媳婦好久冇有讓他出去了,她隻會讓他輕點慢點,偶爾會求他快些。
薛樹絕望地哦了聲,接著眼睛一亮:“媳婦,那我們三個一起睡西屋吧,我曉得三弟要去縣城了,我不跟他搶,讓他抱著你睡覺,我就在一旁看著你行不可?”
溫熱的嫩肉緊緊地含著他吸裹,一點一點吞下他,他不曉得她有多深,想一闖而入卻怕傷到她,隻好忍耐著漸漸進步,一寸兩寸,她卻冇有絕頂,每當他覺得到了以後,她卻再次翻開,更緊更密更有力地推拒著他。薛柏急了,終究再也冇有耐煩,雙手掐著她纖細的腰,全根沉入。身材緊密相貼的那一霎那,巨大的頂端忽碰到一處密實的小嘴兒,直接頂了出來,頓時又被它一下下的推拒吸裹啃咬,難以名狀地稱心快速順著脊骨傳入腦海,耳中同時傳來她酥骨的嬌呼,他渾身一抖,忙忍住想要噴薄的打動,吃緊退出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