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樹一小我在內裡等著,有點無聊。三弟真是的,明顯說好兩人都等在內裡的,讓大黃出來恐嚇阿誰臭女人,如何現在他又要出來了呢?
看著他懵懂的傻樣,葉芽紅了臉,總不能問他為啥今晚冇碰自已吧?阿誰話頭就更不能提了,萬一他又禁不住想要如何辦?
薛樹的聲音很大,葉芽在屋裡聽得清清楚楚,忍不住笑了。
柳玉娘用力推開壓在她身上就想在外頭做事的男人,扭頭往屋裡走,可才跨進門檻,人就被李金打橫抱了起來,直接朝西屋奔去,連灶房門都冇關。她嚇了一跳,揮起粉拳敲打他的胸膛,“把門關上啊……”
虎子見兩個哥哥都一臉嚴厲的模樣,不敢再多呆,撒腿往家裡跑,連葉芽留他用飯他都冇頓一下。
嬌滴滴的聲音,與其說是指責,不如說是勾引!
“三弟,接下來要如何做啊?”
公然,冇用多久,兩人就朝這邊走來了,薛樹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
半夜半夜偷偷摸摸,一看就是來找柳孀婦廝混的。
“二嫂,明天委曲你了。”薛柏在門前站定,輕聲道。
可惜她卻想太多了,薛樹出去後並冇有像前幾日那樣對她脫手動腳,竟然隻是摸了摸她的頭髮,便抬頭躺著老誠懇實地要睡覺了!
“我也不想啊,黃臉婆今兒個發瘋,非要灌我喝酒,我把她哄睡著纔出來的,待會兒還得快點歸去……玉娘,今晚就彆玩花腔了,快點給我……”男人低聲解釋了一番,說到最後,聲音裡就帶了較著的喘氣。內裡傳來人撞到門板的聲音,兩人彷彿摟到了一起。
貳內心漸漸冒出一個主張,決定竄改抨擊打算。
夏季天熱,家家戶戶都開窗睡覺,隻剩一層薄薄的窗紗遮擋蚊蟲。內裡櫃上燃著小小一盞油燈,藉著那昏黃的光芒,他清楚地瞥見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子,男的黑瘦,扛著兩條白花花的腿快速動著,女的細白,雙手被大紅的腰帶束緊,高高舉在頭頂。
薛柏目送他分開,轉頭看看麵前隻比自已高約莫兩尺的牆頭,略後退幾步,快速衝上,雙手扒著上麵凸出的石頭,雙腳在石頭縫裡用力一蹬,一下子便躍了上去。
用飯刷鍋,鋪褥子籌辦睡覺,葉芽早忘了白日的不快,側身躺在炕頭,咬唇聆聽內裡薛樹倒水沖刷的聲響,如果他出去後再想逗她,她就好好掐他一頓,叫他早上那樣使壞!光天化日的,想想就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