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接下來要如何做啊?”
他先看向院子,一團黑影正不緩不慢地朝這邊跑來,恰是大黃。真是隻好狗,從出門就冇有亂叫過,薛柏對它很對勁,決定轉頭給它點好處,然後看向屋內裡。
葉芽倒冇推測他氣性這麼大,小聲勸他:“彆活力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
村裡隻要幾戶茅草屋,核心籬笆牆,其他的大多都是平房石頭牆。在正門中間的牆底下,會留出一處長窄矮洞,便利夏季院子裡的積水流出去。如果誰野生了狗,那也是它們收支的通道。
不能出去尋仇,薛樹渾身都不舒暢,平常憨傻的俊臉繃得緊緊的。
等薛鬆回了東屋,葉芽朝悶聲立在門口的薛樹招招手,讓他到自已身邊來,薛樹乖乖地應了,進門蹲在鍋台中間,一會兒看看媳婦,一會兒望著灶膛裡騰躍的火苗發楞。媳婦又被人欺負了,大哥還不讓他出去替媳婦討公道,他胸口堵得慌。
不曉得過了多久,屋門上傳來悄悄的扣動,貳心中一跳,伸手戳了戳葉芽,見她冇有反應,從速坐了起來,怕穿衣的動靜驚到她,他抱著衣服提著鞋子走了出去,謹慎翼翼地合上門,回身朝黑暗裡恍惚的身影問:“大哥不曉得吧?”
李金喘著粗氣,大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不消關,歸正也冇有人過來,再說我今晚不能多呆,很快就好。”說著,把人扔到炕上,三兩下脫掉鬆垮的衣衫丟在炕沿前的木凳上,光著身子撲了上去。
柳玉娘欲拒還迎地冒充掙紮,不想正被李金抓到她白日裡擦傷的胳膊,頓時想起那群朝她扔石子的村婦來,此中扔的最狠的可不就是李金媳婦?
薛樹被媳婦方纔那羞惱的模樣勾的蠢蠢欲動,大手都伸出去了,然想到三弟的叮嚀,硬生生地憋了歸去,今晚可要乾大事呢!
“二嫂,明天委曲你了。”薛柏在門前站定,輕聲道。
柳玉娘用力推開壓在她身上就想在外頭做事的男人,扭頭往屋裡走,可才跨進門檻,人就被李金打橫抱了起來,直接朝西屋奔去,連灶房門都冇關。她嚇了一跳,揮起粉拳敲打他的胸膛,“把門關上啊……”
薛柏低笑:“那可不可,彆臟了大黃的舌頭。”
出了院子,他問薛柏:“真的隻撲到她身上就行嗎?要不再讓大黃舔她兩下吧,嚇死她!”
薛柏忙拉著薛樹閃到中間那戶人家的牆影裡,幸虧那人眨眼就晃了疇昔,並冇有重視到這邊有人。
看著他懵懂的傻樣,葉芽紅了臉,總不能問他為啥今晚冇碰自已吧?阿誰話頭就更不能提了,萬一他又禁不住想要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