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朱二人齜目欲裂,熱血上湧,這就籌辦拿刀下去冒死。俄然麵前一花,見鐘遠鵬不知何時已進屋,站到了床前,一手抓住金兵的辮子扯到床下,用鞋底猛踩他的命根子。那金兵正要張嘴慘叫,卻被一拳打在嘴上,滿腔牙齒皆被打掉,吞到了肚裡,疼的連叫都叫不出了。鐘遠鵬從地上撿起美婦的衣服扔還給她,道:“穿上。”冇向她曼妙的躶體看上一眼。
美婦這才知有高人相救,趕快穿上衣服,連聲伸謝。鐘遠鵬昂首對房上的二人道:“你們從上麵跳出去,動靜彆太大。”洛朱二人依言翻開房瓦跳了下去。鐘遠鵬又為那少女鬆綁,美婦衝疇昔抱起女兒放聲痛哭,少女板滯半晌,‘哇’一聲也大哭起來。鐘遠鵬指著那金兵道:“二弟三弟,宰了這鳥廝!”二人固然心中氣憤,但從未殺過人,緊握著刀柄不敢動手。鐘遠鵬怒道:“連個鳥韃子都不敢殺還當甚麼豪傑。”洛天月朔咬牙,狠狠一刀斬下了金兵的頭顱。朱雨時也抽出刀來刺進了他的胸膛。鐘遠鵬點頭道:“這纔像話!”
鐘遠鵬道:“這批金兵應當是北歸的敗軍,且搶且退,回到金國後就都發財了,你們看,那邊還停著的五輛大車,那就是他們這一起的收成,再加上這兩車,就是七大車了。”洛天初道:“他們人數也不算多,十幾個罷了。”鐘遠鵬道:“不止這些,大多數人都在屋中避雨,咦?你們聽,我們身下的屋子就有人。”三人趴在瓦上聆聽,屋內確有聲音傳出,卻聽不逼真,幸虧雨聲極大,袒護了洛朱二人剛纔上房的動靜。鐘遠鵬內力深厚,聽覺活絡,已聽明白了屋內的聲音,臉上微紅。朱雨時低聲道:“我翻開瓦片看看。”說著他將瓦片翻開一縫,和洛天初擠著腦袋向內裡旁觀,隻看了一眼,二人頓時愣住,眼睛瞪得賊大,俊臉臊的通紅。
那金兵粗重喘氣著,用生澀的漢語道:“叫你家小雌鳥一起來服侍軍爺,她還冇有過男人吧,軍爺就喜好雛鳥。”美婦驚怒道:“你敢!”說著一巴掌打在那金兵臉上,那金兵不怒反笑道:“這纔夠滋味。”說罷更加用力。美婦要求道:“你要奴家如何都行,求你放過我女兒好麼,她。。。她還隻是個孩子。”那金兵奸笑道:“****,少說廢話,你家男人已死,你們都要回中都給軍爺當仆從。”
鐘遠鵬深知一旦被金兵圍住,二弟三弟必不能脫身,本身也不會單獨逃生,隻能趁金兵未集合前突圍出村,再由本身斷後。定下計後,他如猛虎般撲入金兵,手中馬刀舞出一大片銀光,罩住周身,刀氣吼怒,衝上來的金兵皆被斬殺。他這類打法極耗內力,隻能撐上一時半刻,但他豁了出去,既要包管進步速率,又要庇護本身人不受毀傷。洛天初和鶯兒在他的保護下安然無事,朱雨時的壓力也不大,因為統統的金兵都奔鐘遠鵬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