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炷香的工夫老婦才從樓上走下,奉告他們房間都已打掃結束,還為他們各籌辦了一盆熱水。三人道了謝,各自回房休整。
獨眼人嘴裡叼著牙簽,歪著腦袋道:“你們可知爺們是甚麼人?”曹三民賠笑道:“如果鄙人猜的不錯,該是馬幫的豪傑吧。”獨眼人呲牙笑道:“算你們有點見地,端方都懂麼?”曹三民笑道:“曉得曉得。鄙人見過諸位馬幫豪傑,祝貴幫龍騰虎躍,買賣昌隆。”獨眼人鼻間“嗯”了一聲。周凱和朱雨時也照說了一遍。獨眼人道:“你們是不是從南岸過來的?”曹三民不敢扯謊,道:“是的。”獨眼人道:“那你們有冇有見過一個叫童大龍的人?”(未完待續。)
門簾撩開,闖出去七名黑衣大漢,全都照顧著兵器。為首的是個獨眼人,斜帶眼罩,滿臉絡腮鬍子,一副彪悍之色。他們向朱雨時那桌瞥了一眼,看了看他們的飯菜,獨眼人道:“老頭,照著他們桌上的湯麪給爺們上七碗,再來四罈老酒和下酒菜。”老掌櫃為莫非:“那桌客人的湯麪是他們本身煮的,老朽冇那麼好的技術。”獨眼人“嗯?”了一聲,來到朱雨時桌前道:“飯是你們本身做的?”周凱趕快起家道:“是是,恰是鄙人做的。”獨眼人道:“那你再去做七碗來。”周凱不敢獲咎他,隻好報命道:“是,諸位稍後。”獨眼人道:“且慢!”指著桌上的炸雞道:“這黃的跟屎一樣的東西又是甚麼?”周凱道:“是。。。是鄙人自創的炸雞。”獨眼人道:“也來兩份嚐嚐滋味。”周凱忙道:“好好。”
三人再次上路,周凱笑道:“那些人受了傅兄的恩德不但不謝,反而難堪傅兄,是不是已悔怨恩賜他們了。”朱雨時道:“我隻是憐憫他們的境遇,並非不幸他們的品德。助報酬樂,樂在本身心中,冇甚麼好悔怨的。”曹三民一挑拇指道:“說得好!曹某佩服你。”周凱也道:“傅兄如果削髮人必然是位得道高僧。隻是傅兄賦稅散儘,到了洛陽又如何請我們用飯品茶呢?”朱雨時笑道:“我這匹馬兒還值幾個錢,到火線鎮上賣掉,換頭毛驢也可乘用,餘下的錢便請二位兄台吃酒便是。”周凱笑道:“鄙人談笑罷了,冇想到傅兄如此仗義。這一起上的食宿我全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