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是誰,竟敢對高衙內這麼凶?”
這一下可激憤了小猴兒,小猴兒讓過那一腳,飛身躍向那壯漢的身上,伸開雙臂就朝那壯漢抓來。
那衙內神采一沉,喝道:“你是甚麼人?你另有冇有國法?你想造反麼?”
“砰!”
圍觀的世人紛繁後退了幾,臉上雖有忿忿之色,卻無人再敢說話。
又指導著趙萱兒,正要說話,那瘦高個湊到他耳邊,低聲道:“那小子隻是凝神境初期,倒也無妨,這趙萱兒,她舅公畢竟是妙手,不好惹,既然那事失利了,就先放過她吧!”高衙內點點頭,改口道:“這位女人遭到驚嚇,神態不清,派人護送回家吧!莫要傷害了她。”
“你這臭耍猴的,找死!”那壯漢橫行慣了,哪受過這般驚嚇,又見衣服被撕毀,惱羞成怒,揪住長生的衣領,舉起香瓜大小的拳頭,就朝長生揍來。
“啊!”那女人緩緩地展開眼睛,正看到長生抱著她,四周圍滿了人,不覺大羞,滿臉通紅,揚手“啪”的給了長生一大耳瓜子,罵道:“無恥,司徒子!”
“小猴兒,停止!”這可把長生嚇壞了,伸手抓住小猴兒,小猴兒的力量有多大,他是曉得的,淺顯人那裡經得起它折騰?幸虧他脫手快,那壯漢冇受甚麼傷,身上的衣服卻被小猴兒撕爛。
周邊的行人紛繁解釋,女人明白過來,盈盈施了一禮,道:“小女子趙萱兒,謝過公子援救之恩,剛纔萱兒一時情急,曲解了公子,還望莫要見怪!”
因而長生朝趙萱兒一笑,道:“不要緊,我又冇做過,怕甚麼?我隨他們走一趟。”也不抵當,束手就擒。
長生早就想清楚,他要逃,估計這裡冇有人能攔住他,不過罪名也就坐實了,想找魯蹤凡就更難了,還不如跟這些官兵先去衙門,看看他們能耍出甚麼花腔。
這話可激憤了一邊的趙萱兒,世人隻感覺麵前一花,那壯漢已經倒在地上,疼得隻打滾。
“國法是你家的麼?”趙萱兒衝上前,喝道,“高堅,彆覺得你爹當個破知府,你便可橫行霸道,為所欲為,常日強搶民女慣了,竟然欺負到本女人的頭上,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彷彿是城西趙家的女兒,趙家小門小戶,冇傳聞有甚麼背景啊!”
正在這時,圍觀的人群如潮流般讓出一條道,一寶貴家公子由那群壯漢中的一個領著,懶洋洋地走過來,這傢夥,頭束白玉冠,一側插著一朵拳頭大小的紅花,脖子後插著一柄摺扇,臉上塗滿了****,嘴裡叼著一根象牙剔牙棒,背後跟著五人,此中四個抄著傢夥,一名瘦高個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