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衙內又搶女人了,這一次,不知那家的女人不利?”
四周的行人一陣顫動,有人偷偷地群情。
來到這繁華之地,小猴兒也鎮靜不已,從長生肩頭蹦了下來,在人群當中鑽來鑽去,不時惹來一陣尖叫,長生也不得不跟在身後,不時作揖報歉。
正在這時,圍觀的人群如潮流般讓出一條道,一寶貴家公子由那群壯漢中的一個領著,懶洋洋地走過來,這傢夥,頭束白玉冠,一側插著一朵拳頭大小的紅花,脖子後插著一柄摺扇,臉上塗滿了****,嘴裡叼著一根象牙剔牙棒,背後跟著五人,此中四個抄著傢夥,一名瘦高個空動手。
長生扯斷繩索,取出麻布,狠掐人中,見那女人還不醒,又取出水壺,傾瀉在那女人的臉上,那女人仍冇有甚麼動靜,長生皺了皺眉,那群壯漢不知使了甚麼手腕,如許喚醒不了這女人,心中一動,悄悄催動神識,化作一根細針,刺了那女人一下。
“啊!”那女人緩緩地展開眼睛,正看到長生抱著她,四周圍滿了人,不覺大羞,滿臉通紅,揚手“啪”的給了長生一大耳瓜子,罵道:“無恥,司徒子!”
不一日,長生就進了武陽城,武陽位於三江堆積之地,武陽城比之淮陰,可要繁華多了,威武雄渾多了,城牆高達八丈,淮陰的城牆,纔不過三丈,城內的住民多達百萬之眾,昌隆繁華,商店林立,沿街的叫賣之聲不斷於耳,各種豪華馬車如過江之鯽。
“小猴兒,停止!”這可把長生嚇壞了,伸手抓住小猴兒,小猴兒的力量有多大,他是曉得的,淺顯人那裡經得起它折騰?幸虧他脫手快,那壯漢冇受甚麼傷,身上的衣服卻被小猴兒撕爛。
長生怎會讓他揍著,一手抱著小猴兒,一手快如閃電,叼住那壯漢的手腕,略一用力,那壯漢滿身麻痹,轉動不得,不由自主的鬆開了長生,長生順手一推,那壯漢“蹬蹬蹬”連退了幾步,正撞在那群壯漢當中,將那群壯漢撞得東倒西歪,一名扛著麻袋的被撞的一個趔趄,麻袋落到地上,袋口散開,暴露一頭叢發。
趙萱兒急得直頓腳,嗔道:“你這公子,好陳腐,自古官字兩個口,有理說不清!你憑甚麼跟他鬥,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有你苦吃。”
一眾官兵簇擁而上,緝捕長生。趙萱兒急了,衝上前來,推開官兵,對長生道:“你快逃,我擋住他們。”
“小娘子,你的事稍後再說!”高衙內朝趙萱兒笑了笑,道,又從腰中取出一塊令牌,亮了亮,道:“官府辦案,閒人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