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依依清算了一下碎亂的菜碟，低聲道：“師姐，我走了，過些日子我再來看你，你好自保重。師祖說了，甚麼時候你棄魔成道了，甚麼時候就會放了你！”

“不是！”袁依依強忍住眼中的淚水，大聲吼道，“你覺得你現在這般模樣都是因為我嗎？你覺得我不說出之前的事情，師父師祖就發明不了嗎？不是，師父早就起了狐疑，問我話的時候，實在她早已經曉得產生了甚麼。關了你這麼多年，你覺得師父就不痛心，我就很好受麼？不是的……”

“哈哈哈哈，不準人說，是不是？悔怨了，是不是？心生痛恨了，是不是？”葉初華眼中儘是戲謔，“癡心女子負心漢，有了新人忘舊人，這便是你出售我的成果！我的好師妹，你還是滾歸去做你個癡情女子吧！

“不是如何？”葉初華惡狠狠隧道，“又想做出那般小鳥依人，我見猶憐的模樣？哼哼，滾蛋，我瞥見便噁心！”

“如此，我便全毀了！這些年的心血，便毀於一旦。”

“你不是我，你不懂！”白衣男人似有些失落懊喪。

“我懂不懂你，冇有多大乾係，教主懂你就成，你已經拿了我魔教那麼多好處，世上冇有免費的午餐，這個事理，你應當曉得得比我更清楚。”

說到此處葉初華嘎嘎怪笑起來：“還痛心我？我不要你在這裡假惺惺來勸我，故作好人，你把她叫來，我們劈麵對證，這內裡的恩恩仇怨，是是非非，說個清楚明白，就算要我死，也要做個明白鬼！”

淚珠在眼中轉了兩轉，袁依依低下頭，咬著嘴唇低聲道：“那是我跟他之間的事……”

“哼，她痛心甚麼？她不是另有你這麼一個乖寶寶麼？她若痛心，為何這百多年來她一次都冇有來看過我？不聽我解釋，涓滴不為我想一想？”葉初華也吼怒起來，臉上也掛滿了淚，“你是她的門徒，我也是啊！她便方向到瞭如此境地，有冇有想過我為她，為了峨眉做過多少事情？”

“我……”袁依依頓了頓，“當初師妹說出了真相，扳連師姐……是我的錯，但是，你也不該在崑崙宗，在玄元洞讒諂長生啊！”

白衣男人神采慘白，身形晃了兩晃，緊握的拳頭又漸漸地鬆開。

“毀了便毀了，這場大戰以後，你就算活著，還能有甚麼？不破不立，破而後立。到我魔教這邊來，也一定不是一條前程，教主但是非常看重你。我無妨奉告你，這場大戰隻是一個開端，今後另有冇有崑崙，還在兩說之間，八大仙宗把持了這麼久的中土，該換換仆人了。